就这么说吧,要不是波本还在场,家里只有我和猫猫、咪咪的话,估计我会直接表演一个阴暗爬行。
但是波本还在,我不敢。
一方面是我还是想要点面子,在帅哥面前企图留一些偶像包袱也很正常吧?另一方面就更为简单且直接了,吓到猫猫和咪咪的话,我最多就是需要多哄哄让他们知道我只是在发疯不是真的疯,可是吓到波本的话……
他可能真的会觉得我疯了。
啧,也不知道如果波本认为我疯了,我是不是能再跟组织请个病假……算了,对于组织来说,一个疯子连当酒保的利用价值都没有,怕不是会直接榨干我的最后一分价值,我指真的让我变成实验体什么的。
我虽然确实在雪莉面前,也确实在心里对于自己有可能是实验体而表现过兴奋,但是我是想要有实验体的特异功能,并不是真的想要躺在实验台上成为小白耗子,一点也不想!
而且雪莉还一直在拒绝人体实验,如果都不能落到雪莉的手上,对我做实验的不是美女,那我岂不是更亏了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牡丹花我还做什么鬼!我开门英子最会给自己找乐子,也最不允许自己白白吃亏连乐子都找不到。
认为自己实际上是化身小陀螺的我边发疯还边不忘在心里夸赞自己的理智又聪明,就是还没转几圈,反应过来的波本就冲过来一把握住了我单薄的肩膀……不对,怎么有点不单薄了呢?感觉到肉被揉捏的我一激灵,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撞进了波本紫灰色的温柔眼眸中。
他看起来好担心。
可是绷紧的嘴角又明显是在憋笑。
……有点不礼貌了啊,透哥。
我露出半月眼,毫无感情地吐字:“透哥,想笑你就笑,憋坏了人家会心疼的。”
看似心疼,实际上……呵呵呵呵呵!我抽了抽嘴角:“怎么啦,没见过美女发疯吗?”
“发疯?”波本若有所思,“这叫发疯吗?”
他这么一问,我就有点跃跃欲试了。
“这叫比较文雅的发疯,其实我还可以四脚着地阴暗爬行地表演一个发疯,透哥你要看吗?”
波本伸出一只手微笑着婉拒了,但另一只手还是握着我的肩膀,柔声说:“只是我的个人猜测,英子你不要反应这么大。再说了……”
再说了,波本肯定是认为再说了去上班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可是明明大很多好不好!
我坚定地摇了摇头,伸出手指进行一个比比划划:“第一,上班这件事就很痛苦,我不是你,我没有那么热爱工作,吃瓜的时候除外。第二,回去上班的话我住哪里啊,不会又要住某个酒吧的楼上当保安吧?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我格外认真,满含热泪地把波本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拿下来,趁他还在聆听我说话没反应过来,就双手握住,捧着他的手如同捧着我的心一样深情地说:“我不想离开你啊透哥。”
波本一怔,金色的额发摇晃出带了几分慌乱的弧度。
“离了你,还有谁把我当小孩?”
每天什么都不用干,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地不用扫也不用拖,连遛狗遛猫都可以完全有人代劳,睁眼闭眼还都能看到帅哥的日子,千金难换,谁懂啊!
一想到这里,我不得不眼含热泪:“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对透哥爱得深沉。”
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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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最后是靠美色勉强把我安抚住了,毕竟确实一切都是他的个人猜测,而且说真的,如果组织真的想要让我回到工作岗位,也不一定非要等到我的身份证件都补办回来之后再下命令。
谁让我们组织是个彻头彻尾的非法组织,还是个家大业大的非法组织呢?旗下酒吧那么多,还都是自己的酒吧,让自己人去工作完全不需要走流程什么的,自然也不是非要等到我有证件再说。
分析得很好啊,特别是波本说组织一直没有安排我回去工作的原因中更多的应该是考虑到莱伊这个暴露的卧底。
可不,可不就是吗?莱伊的事情差不多是解决了,组织里其他的卧底都被清算了一批,我身边的监视人员都撤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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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子?你怎么起得这么早?”波本看着我近乎是么得灵魂地飘出来,抬头又看了看表,疑惑地问。
“别担心,不是来偷袭你的,你衣服也穿得好好的。”又一次在不该醒来的时间醒来还不能回去补觉的我呵呵一笑,看似调侃实则泄愤,只是波本酱无辜地撞到了我的枪口上而已,“被电话吵醒的,我一会儿要出门。”
下意识动了动鼻子:“好香啊,鸡蛋卷吗?要吃!”
波本扶住冲过来因为拖鞋被地面绊了一下还有点踉跄的我的双臂,把我扶稳了才问:“还有烤饭团,要吃吗?”
“要一个。”我打了个哈欠,“一个就行,吃完了还要去找琴酒。”
波本回身系围裙的动作一顿,转过头挑眉问我:“琴酒?”
“对啊,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也是奇怪,我明明设了免打扰居然还能莫名其妙地醒了,正好接到琴酒的电话,这算什么top ki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