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发现什么。电车上的提心吊胆就不提了,吃拉面的时候我都格外小心,外套都没敢脱,抬手腕的时候都有意尽量让袖子垂下来。
——毕竟我手腕上还是有那么点残留印的,因为我脆皮且白,琴酒还很用力。
我看琴酒一脸不耐烦,完全就是没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我能忍吗?我当然不能忍了,我还想趁机看看能不能让冷心冷情的琴酒能有那么一丢丢的愧疚,好让我能捞点好处,比如晚点回到工作岗位上之类的。
“大哥,你看我,是真的还有印子,你不心疼的吗?我出去买衣服都是特意挑的能遮住的长袖衣服,好多漂亮衣服都没试诶。”我皱了皱鼻尖,直接松开他,一手把衣领往下一拽,指着露出来的白皙皮肤和白皙皮肤上依旧触目惊心的点点暗色,“你看,多吓人!”
琴酒被我的动作一惊,眼睛瞬间睁大了一瞬。
他眸光幽深,墨绿的眼瞳沉不见底,浑身起来的气势吓得我警铃嗡嗡作响。我不得不颤抖着声音警告说:“这是证据啊,大哥你别想销毁证据。你再按,它只会更深,那你就是罪过加一,不好好赔我……”
车窗处突然传来清脆的敲击玻璃的声音,我下意识抬头看过去,发现琴酒那边的车窗外站了一个金发男人。
金发男人穿着他从事组织成员任务的时候常穿的那套白衬衫和黑马甲,金色的额发下露出的波本瞳带着冰冷的寒意。
他的声音透过玻璃传进车内,带着浓浓的黑暗气息。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