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顾小溪趁着午休时间带着家里人去了一趟照相馆,给宝宝和家里人拍了几张照片。
下午,顾小溪将两个孩子交给闻千慕照顾,自己去了一趟市委找陆建森小姨父。
严学祁在见到顾小溪时,还颇有些意外。
“你这丫头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
最近是她和陆建森忙,他也忙,所以真没有时间见面。
他给顾小溪倒了一杯茶,然后坐到了会客室这边说话。
“是这样的,我们家今天发生了点事……”
顾小溪将自己今天家里发生的事跟他说了,并且也说了再早几天他们家莫名其妙有人扔钱的事。
严学祁听后顿时重视了起来,“这人先是往你家里的院子里扔钱,然后往你妈的包里塞钱,给你爸工作服里偷放金条?”
顾小溪点点头,“是。这事我们怕掰扯不清,所以没有跟公安的人说。我的意思是,我和陆建森马上要去西宁了,我想着,这事应该先跟您说一声,我其实也有些担心这背后的人会不会有别的目的……”
严学祁立即明白了小溪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也会注意的。你们去西宁后,你家里这边我也会多注意一点。”
顾小溪点点头,然后又说起了另一件事。
“我最近在家里研究了一下义肢安装的事……我寻思着,我是从淮城出去的,在我去西宁前,可以帮一两个愿意尝试的人安装义肢……”
严学祁听到这,眼睛都亮了,“你说的义肢当真可行吗?”
顾小溪点点头,“理论上和实际上我已经验证过很多遍了。如果有合适的人,我这两天就有时间。就是这个人选要好好地选一下。我的意向是伤残军人和对国家有贡献的英雄优先。目前的材料和手术费都是免费的……”
严学祁激动得道:“我知道了,这个人选我今天下午就给你筛选出来。晚上我和你小姨再去你们家一趟。”
“好。”顾小溪知道市委这边是很忙的,也不过多耽搁小姨父的时间,话说完就走了。
她一走,严学祁立即拿起电话,给自己的一个老同学打了电话。
“老周,我侄媳妇这边研制了一个义肢,你愿不愿意安装……”
“对,你要是愿意明天一早过来一趟……”
挂了电话,严学祁经过深思熟虑后,又给以前的一个老领导打了一个电话。
“风老,我是严学祁……”
……
晚上。
顾小溪一家刚从白奶奶家吃过晚饭回来,严学祁和魏明玉就带着礼物过来了。
“小溪,你说的安装义肢的事,我通知了两个人。一个是我的一个老同学,他原本就是军人,但在一次任务中腿部受伤,最后右腿做了截肢……”
“还有一个人是工程院的风老,不过要安装义肢的人是他的孙子……但他们要赶到淮城可能得后天上午……”
顾小溪点点头,“没问题。那就明天安排一个,后天安排一个。不过我可能得借淮城人民医院的手术室用用才行。”
“这没问题,我下午已经提早跟赵院长说过了,他很高兴,还说要安排人来观摩。这个影不影响你?”严学祁温和地问道。
顾小溪摇摇头,“不影响。”
“那就好。”严学祁也松了一口气。
正事谈完,大家说说家常,一直到晚上九点,抱着小娇娇不肯撒手的魏明玉这才和自己丈夫离开。
顾小溪见也没什么事了,便带孩子上楼睡觉了。
但才睡下没多久,房门又被敲响了。
“小溪,小溪,又有人往院子里扔钱了。”门外的江秀清已经急坏了。
顾小溪见两个宝宝昏昏欲睡的,便轻轻拍了拍他们,等他们闭上眼睛睡着了,这才下楼。
这一次,被扔进院子时的钱依旧是用旧报纸包着的,一大包,数量比上一次还多,足有五万元。
顾小溪就纳闷了,哪有人栽赃拼命给人送钱的?
而且,这么多久,就是抢银行也得抢很久吧?
因为想不通,又有点恼火,她直接将钱收走带上楼,然后又扔进了旧物杂货库,置换成了崭新的钱。
不管这些钱有什么古怪,这扔进她家的,就是他们的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淮城的一处山顶上,有个黑影正拿着三枚占卜用的铜钱吐血。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占卜不到?
明明他用金钱制作了陷阱,每张钱币上面都留下了特殊的追踪信息,为什么又被抹除了?
为什么?
难道他真的弄错了,他要找的人,不是那个本该早死的小丫头?
可如果不是她,会是谁?
还有,他的钱……
……
翌日。
顾小溪一大早便去了淮城人民医院。
赵院长是满心欢喜地接待了她,并且组织了十几个医生护士来给她打下手,看她怎么给人安装义肢。
顾小溪也没有半点隐瞒,在病人到达医院后,她先是给病人做基础检测,到义肢匹配,都有意说给大家听,教得极为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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