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宴愠怒的声音传来,“是误会吗,江司妤?”
“对,误会,大家不要当真,我刚才在给薄总看病呢,他反应激烈了些罢了。”
江司妤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
大家没有讲话,可是眼神写着两个大字。
不信。
就这动作和神情他们也不相信薄时宴是来看病的。
刚才这戏剧性的一幕,完全可以够他们吃瓜半个月了!
叶雨甜担心的跟上去,却被薄时宴的眼神给震慑住了。
江司妤连忙道,“甜甜,我没事,放心他不敢拿我……哎呦!”
薄时宴狠狠的把江司妤丢在地上。
江司妤揉着屁股,“薄时宴,你能不能轻点!”
“你说说看,我不敢拿你怎么样?”
江司妤挣扎起身,往门口小步挪动,“甜甜,放心吧,我没事,你快去工作吧,听话。”
说完江司妤拔腿就跑。
薄时宴皱眉,一个箭步就攥紧了她的胳膊,狠狠往屋内一甩。
啪——
直接关上屋门。
江司妤见状也不在挣扎,跟着薄时宴乖乖走到沙发处,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薄总,误会都是误会,你先松开我。”
乖巧和以前一样,可眼底的那抹疏离和漠视让薄时宴心头一震。
就像是没了感情似的,看到这薄时宴再也忍不住,手上力气猛地加大。
“疼啊!”
看着江司妤疼的龇牙咧嘴。
“你还知道疼?”
薄时宴的声音似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眸子死死盯着眼前的这张脸。
“废话,我是人,也有血有肉,不知道疼就怪了!”
薄时宴脸色阴冷,一字一句开口,“我还以为魅雪神医不知道疼呢,神医不是都不知道疼的吗?”
江司妤不甘示弱,“你这话说的,也挺有意思的。”
可看着薄时宴阴沉的脸,想要往后退,可胳膊被死死拽住,动弹不得。
“薄时宴,放开我。”
薄时宴看着她眼底露出来的极度厌恶,也来了脾气。
女人越抗拒,那他就越有征服的欲望!
当然,这个女人目前尽显江司妤一人。
他一把拽着她的手,将她搂到怀中,“放开你去哪啊?”
说完,他还故意低下头在江司妤耳边吹了口气。
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后舒缓开来,鼻尖还充斥着男人身上熟悉的香水味。
江司妤下意识想推开。
可薄时宴却死死的按住她的腰,令她动弹不得,“妤妤,你身上还是和以前一如既往的香,而且,这腰根本就不像是生过孩子的人。”
这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喘不上气。
江司妤按住薄时宴的手,“薄总,请自重。”
“自重是什么东西?五年前我没有,你不照样喜欢我?”
薄时宴轻咬她的耳垂,痞里痞气。
江司妤挣扎的动作瞬间愣住,她僵硬的绷直身体,连呼吸都下意识放缓了。
薄时宴笑了,单手勾起江司妤的下巴,手指轻轻地抚摸上她的脸蛋。
那带着愤怒的吻直接落下。
中间,薄时宴把江司妤身子翻转,两人的身体几乎紧紧贴在一起。
这个暧昧的距离,只要江司妤稍微一动。
就能感受到下身的灼热……
她咬牙切齿,“要点脸!”
“要脸能睡到你吗?”
听着薄时宴轻浮的声音,江司妤牙冠紧要,脑子一片混乱。
上次的纯属是意外。
她用力的拧了下大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被男色所勾引。
江司妤没好气的开口,“薄总,我和您不熟悉,请你放尊重一些,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看着自己被拂开的手,薄时宴也不生气,甚至还宠溺的摸了摸江司妤的脸蛋。
“睡了三年还不熟悉,那怎么样算作熟悉,嗯?”
江司妤眼底的怒意,再也忍耐不住。
他们已经离婚了,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
她凭什么要害怕他?
想到这,江司妤努力的平复心情,神色淡淡的开口,“薄时宴,我们已经离婚五年了。”
话音落下,薄时宴抱着他的胳膊就不自觉的用力。
束缚感让她不舒服,“所以,您现在可以松开我吗?”
薄时宴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怒不可遏。
离婚离婚。
这个词汇就离不开她的嘴吗!
好狠的心。
江司妤冷漠的看着他。
四目对视,那双漆黑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周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仿佛能把她冻死。
薄时宴拧眉,“江司妤,你从回国开始就把我耍的团团转,有意思吗?”
“这是你觉得,我只是不想让你知道我回来罢了。”
薄时宴嘲讽一笑,“那为什么还是被我知道了?故意而为之还是你的欲擒故纵?”
江司妤没有讲话,眼底毫无波澜的看着他。
薄时宴心中一痛,“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