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感慨一番,道:“平常时候不知道,如今我受伤如此,才知道谁对我真的好,由此见人心。三位大人,今日受诸位礼遇,我杜康终生难忘。”
汪徽三人都好言宽慰他。
汪羽道:“杜兄弟,不妨让我们看看你的伤势,我烂柯山上颇有些灵药,又有些非凡的疗伤手段,说不定能治好你的伤势。”
杜康感激道:“好!好!要是三位大人能治好我的伤势,小人愿意给大人们做牛做马,永世侍奉!”
汪羽道:“杜兄弟这话太重了,我来看看。”
他靠近杜康,以灵力撑起一片屏障,挡住空气中的风,形成一小块虚无的空间,接着道:“杜兄弟放心,在这空间里,你的伤口不会受到外界杂乱灵气的干扰。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杜康点头:“大人请动手。”
汪羽引灵力成线,轻轻揭开杜康腿上的白布,层层展开,最终露出里面惨烈的伤口,自膝盖以下便是空荡荡的了。
众人都来看,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汪羽向汪徽、汪清看了看,见二人点头,他便小心翼翼地将白布又缠上,接着收了灵力。
杜康问道:“三位大人,我这伤势如何救?”
汪羽道:“杜兄弟,害你的那贼人将你的两条小腿偷走了?”
杜康愤道:“正是那狗日的做的恶事!”
汪羽叹气:“这事便难办了。若只是腿断,我们烂柯山倒有手段,管保让你双腿复原如初,没半点不一样。可如今那两个小腿丢了,没了原配的血肉,用什么替代终究都不合适,这便是难处了。”
汪清道:“我听闻有一种邪法,将别人的身体切了,再接到自己身上,这法子虽然有效,但时间久了会使人精神发狂,恐怕不是好法。我还听说有一种人参果树,那树上结着人参果,用那人参果可接在伤口处,能变得和原本血肉一样,但却不曾亲眼见过这样神奇果子。”
杜康道:“大人所说远在天边,恐怕不能救得我这近火。”
汪徽道:“如今最可能的办法就是抓到那行凶的恶贼,只是不知道他将那两条小腿是怎么处置,若他没毁去,那杜兄弟的伤势便有救了。”
杜康激动道:“大人说的对,我也是这样想。因此这次来烂柯山,一是为了交好诸位,二是请三位大人出手,帮我擒拿那害我的贼人。”
汪徽道:“杜兄弟的事情就是我们烂柯山的事情,这是责无旁贷,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关于那凶恶贼人,杜兄弟,那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是什么人?”
杜康道:“大人,那贼人的身份不一般,却不能轻泄,需在密处说。”
汪清道:“好,请杜兄弟往内室去,只我们四人。”
“好,那就去内室中说。”
众人正要走,突然厅外来人禀报:“启禀诸位大人,琼筵玉席已经准备好了。”
汪羽便劝道:“不如等吃完饭再说,杜兄弟诸位一路辛苦而来,岂能不招待?”
汪徽看了一眼汪羽,立即笑道:“羽弟说的是,我等先为杜兄弟一行人洗尘,再说其他,不然岂不是显得我烂柯山无礼了?”
又向杜康问道:“杜兄弟意下如何?”
杜康苦笑道:“既是如此,我自然客随主便,请大人们安排。”
汪徽拍了拍杜康的肩膀,笑道:“好好,我们好好喝一场,也是招待仙人峰其他修士。等酒宴结束,我们再细谈。”
杜康点头。
众人去赴宴,路上汪徽问汪羽道:“这是怎么?”
汪羽道:“哥哥,你不能称他的心意,不如吊一吊他,看他怎么心思。”
汪徽点头:“好,既然是他来求我,我便不急,以防他真的有什么算计。”
又笑道:“这琼筵玉席正好,趁机将他灌个烂醉,再和他问话。”
汪羽称赞道:“哥哥妙计。”
酒席宴前,汪徽举杯道:“杜兄弟你看我烂柯山的这琼筵玉席还可以吗?”
杜康笑道:“好,无与伦比。”
汪徽指着最中间的两盘佳肴,道:“这两样可都是珍稀东西,这是青蛟筋,那是紫鸾髓,寻常哪能得到?正是我烂柯山的琼筵玉席才有。杜兄弟尝尝,看这滋味是不是非凡?”
杜康依次吃了,赞不绝口:“好好,真非同凡响。”
汪徽笑道:“兄弟吃的好,我最高兴。来,同饮一杯!”
杜康端了酒,和汪徽喝了。
接着汪清又来敬酒,笑道:“杜兄弟,如今到了我烂柯山,不妨当作自己家一般,索性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如何不潇洒?”
杜康陪笑道:“岂敢叨扰大人们?”
汪清笑笑:“那有什么,都是自家人,来,喝!”
“好,喝。”
二人也喝了。
刚喝完,见汪羽又举杯:“杜兄弟,我早闻听仙人峰的大名,听说你过去的英豪往事。兄弟你是真好汉、真英豪。你的成就绝对不是仅仅一个仙人峰能容纳的,以后若是一飞冲天,说不定我们兄弟还要去投靠你呢,到时候兄弟可不要不见我们。”
杜康神色惶恐,忙道:“岂敢岂敢!我哪有那样出息?只求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