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神秘的炼金术师伊莱?瑞文克劳后,小队在明斯克稍作整顿,便踏上了前往华沙的路途,他们计划在华沙探寻 “星耀之石” 的传说,而后再返回柏林报告这数月来的经历与所获线索。此时,正值寒冬,凛冽的北风呼啸而过,为他们的旅途增添了几分艰难与萧瑟。
从明斯克出发时,天色阴沉,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仿佛随时都会塌下来。小队成员们身着厚重的衣物,在寒风中呵出一团团白气。薛不庸走在队伍前列,身姿依旧挺拔,他背上的不动明王甲符文在棉衣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一股内敛的力量,仿佛在默默抵御着严寒。三哥拉吉夫则像个孩子般蹦蹦跳跳地跟在旁边,手中的双斧被他用布层层包裹,以免冻伤手,可他那不安分的样子却丝毫未减,时不时还挥舞两下裹着布的双斧,嘴里嘟囔着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像是在模拟战斗场景,又像是在自我编排着什么有趣的故事。
“三哥,你能不能安静点,这大冷天的,别折腾了。” 张慕涵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无奈地说道,她眉心的伏羲琴符文在这寒冷的天色下微微闪烁着幽光,似是与她一同表达着对三哥的嫌弃。
“哈哈,慕涵妹子,这旅途漫漫,得找点乐子嘛。你们看这周围的雪景,多适合吟诗作对呀。” 三哥拉吉夫笑嘻嘻地回应着,却换来众人一致的白眼。
出了明斯克城,道路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宛如一条白色的绸带蜿蜒向远方。道路两旁是一望无际的银白世界,田野里的积雪像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偶尔有几株干枯的麦秆从雪中探出脑袋,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远处的树林像是一个个身着白色铠甲的巨人,树枝被积雪压得弯弯的,仿佛不堪重负。
阿依登拉紧了披风,感受着这寒冷而又宁静的氛围,她手中的竖琴上蚀空之石符文似乎也被冻得失去了些许活力,只是微微颤动着。“这雪景虽美,却也冷得刺骨。” 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三哥拉吉夫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阿依登妹子说得对,如此美景,我来给大家赋诗一首。咳咳,‘明斯克外雪茫茫,银装素裹映寒光。小队踏雪寻圣石,不惧严寒志满腔。’怎么样,我这诗不错吧?”
“三哥,你这诗也太直白了,毫无韵味可言,而且这‘志满腔’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波斯王子达里乌斯笑着调侃道,他手臂上的舍施尔弯刀符文在这冰天雪地中似乎也变得冰冷起来,与他此刻轻松的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是就是,三哥,你还是别献丑了。” 阿涅丝(斯嘉蒂)姐妹也忍不住齐声说道。
三哥拉吉夫佯装生气,“你们这群不懂欣赏的家伙,我这可是即兴之作,饱含着我对这冰雪世界的热爱之情。”
随着行程的推进,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脸上,冰冷刺骨。道路变得更加难行,小队的行进速度不得不减慢。他们进入了一片丘陵地带,连绵起伏的小山丘像是一个个白色的馒头,山上的树木被积雪包裹,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偶尔一阵寒风吹过,树枝上的积雪簌簌落下,像是下了一场小型的雪暴。
“哎呀,这路可真难走,我的脚都快冻僵了。” 三哥拉吉夫一边抱怨着,一边一瘸一拐地走着,脸上却依旧带着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
“谁叫你之前蹦跶得那么欢,活该。” 张慕涵白了他一眼说道。
旺财在一旁跑着,它小小的身躯在雪地里留下一串串梅花般的脚印。此刻的它,完全没有了战斗时巨型泰坦德鲁伊的威猛模样,倒像是一只在雪地里玩耍的小宠物。听到三哥的抱怨,旺财也汪汪叫了两声,似乎在表示赞同张慕涵的话,这让三哥拉吉夫更加郁闷了。
“旺财,你个小家伙,居然也嫌弃我。” 三哥拉吉夫故作生气地朝着旺财喊道。
中午时分,小队在一片树林边停下休息。阿依登从行囊中取出一些干粮分给大家,三哥拉吉夫接过干粮,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这干粮虽然比不上城里的热乎饭菜,但吃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三哥,你就不能慢点吃,小心噎着。” 薛不庸关心地说道。
“没事没事,我这是为了补充体力,下午好继续赶路。” 三哥拉吉夫拍了拍胸脯说道,可嘴里的食物却差点喷了出来,又引得众人一阵发笑。
在这寒冬的旅途中,他们日复一日地在冰天雪地中跋涉。大约过了一周的时候,他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驿站。这个驿站在一片空旷的雪地之中,几间简陋的木屋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大半,旁边有一个用木栅栏围起来的场地,里面栖息着几只巨大的狮鹫。
驿站的老板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他看到小队到来,热情地招呼着:“远方的旅人,你们若是要前往柏林,乘坐我们的狮鹫可快得多,只要支付一笔钱,就能免去这雪地跋涉的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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