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看宫远徵。
要是严格说起来,还有那么一丝丝,是要怪她自己的。
宫远徵不急不慢的向前走,“有些人,该走了吧,哥哥在角宫等着呢。”
开口就是刺人,刺的是上官浅。
在赤练宫的时候,上官浅都被阴阳习惯了,起身就走,这流程极其的顺畅。
等到人一走,宫远徵直接在李莫愁的身边坐下。
“我方才来看你,还是睡着的,昨晚上累着了吧?”
“你还有脸说?”李莫愁转头不去看宫远徵,“都说了我想睡觉,你还……”
用自己的双手包裹住李莫愁的手,双眼水汪汪的,“我错了——”
表面像是听话的兔子,但是在实际上,确是一只贪吃的狼。
李莫愁将自己的手往回一缩,不想搭理宫远徵。
宫远徵当然是有自己的应对之策,贴着李莫愁就开始哼哼唧唧的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