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味道,只要不是鼻子瞎了,都能根据这糊味猜测出锅内的惨状。
景繁侧目回望着客厅里静坐的某人,几番纠结之下还是打开了锅盖。
果不其然,白色的烟气散去后,露出了锅里干巴巴的红豆粥。
他拿过一边的汤勺搅了搅,发现这粘稠的红豆粥热了太久,一半已经粘在了锅底。
【你怎么不提醒我?】景繁气急败坏地企图责任转移。
【宿主并未要求进行定时或提醒。】系统很快表示不接这个锅。
景繁颤巍巍地扒着厨房的门探出头,冲着看过来的解渐沉讨好地笑着:“不好意思,老板,我,我重新给您下单吧。”
解渐沉还未完全恢复体力,信息素过载导致太阳穴剧烈跳痛,扰得他心绪难安。
后颈处的腺体在抑制剂的作用下将满溢而出的信息素强行压制了下去,腺体处还在隐隐发烫,伴随着一阵阵的胀痛。
他看着景繁讨好的笑容,揉了揉额角。
醒来后第一眼他就注意到了蹲在自家玄关的人,他第一反应是有人混了进来想要对他下手。
但等他目光渐渐聚焦后,他就认出了那个和狗聊得不亦乐乎的人正是他晕倒前赶出去的景繁。
还是影响到了心绪。
他想。
他居然忽略了景繁的威胁,忘记将门的密码换掉。
在最无力的时候被目的不明的人混到了自己身边,要是以前,解渐沉一定会选择悄无声息地直接将人解决掉。
管他是谁派来的,宁错杀勿放过。
然而他却忽然间在空气中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即使十几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