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只是他们的猜测,但是贤侯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怕是这事情不能善了。
两人说着,融冰已经迎了上来。
“你去查查,京城有什么传言,务必压下来。”楚北文吩咐道。
分两头行动!
顾华桉也命令玖索也和融冰一样。
“这件事之后,希望殿下信守承诺。”
楚北文的脸色不变。
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也没有从对方的眼神里讨到好处。
顾华桉继续说道:“殿下莫不是想反悔?”
想吗?
怎么会不想?
“这一切都是要看县主的意思,我们都不能替她做决定。”楚北文慢条斯理地说道。
顾华桉想起单尘书的所作所为。
不由得心头一紧。
她会为了他,放弃加入皇家吗?
以前的时候,他还有这种自信。
现在却已经不能确定了。
楚北文见顾华桉变幻莫测的眼神,心中欢喜。
“如果长乐王是因为想要得到,所以才做的话,其实也大可不必,本王一个人都可以完成。”楚北文说完甩袖离去。
宫道之上,众大臣纷纷向这里,观看。
时不时有人低头窃窃私语。
顾华桉知道这里也不是和楚北文争辩的时候,内心郁结,紧了紧拳头,转身向单府走去。
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越是这样想越是心烦意乱。
不知不觉地走到单府的大门口。
门房看到,已经去通知管家。
“长乐王?”
“裴老?”
两个人相见皆是一愣。
顾华桉所说的裴老就是杂耍女子的父亲。
“裴老为何在此?”顾华桉问道,忽然咧嘴一笑,“县主在街道上所救之人就是你?”
裴老,原名裴知,原是楚北文府上的暗卫,只是老了以后一直在楚北文府中,做一些花草树木修剪工作。
这是他和楚北文要好的时候,知道的消息。
好你个楚北文,口口声声答应他事成之后就成全他。
没想到来这一手。
非君子所为。
“裴老,麻烦通传一下。”
裴知想了想,说道:“我是看着你和殿下一起长大的,有的事情已经成定局,就没必要在钻牛角尖了。”
顾华桉闻言,心中失落,“是我父亲找过你,还是楚北文让你这么说的?”
“都没有,是县主。”裴知说道,“县主交代过,长乐王如果来了,只需要告知他一句话。”
“当日回京,将军在门外没有进来,一切都无可能了。”
“让我把这个交给长乐王。”裴知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盒子,递给顾华桉。
“既然不愿,为何要给她希望。”
顾华桉接过盒子,双手微微颤抖。
即使面对千军万马也没有这么紧张过。
单尘书说的没错,当初他被单家二房刁难的时候,他应该挺身而出的。
可是他没有,是他顾虑太多了。
一个是认为她有能力一个人搞定。
这点他的确实是比不上楚北文。
那日他听见了口哨也没有出现,虽然有不得已的苦衷
承诺过的事情,他好像真的是一件也没有为他做过。
而楚北文恰恰相反。
是的,他终究还是输给了他自己。
没有了各方面的阻力,单尘书出嫁的日子也定了下来。
一切太过顺利的让她觉得不真实。
又有些害怕。
害怕上辈子的事情会再次重演。
她没有了父母,所有的事情都是周观和裴知在操心。
周观虽然是单礼纯的小妾,不过身契在单尘书母亲这里,单尘书已经还给了她。
她现在已经是自由身。
所以一大早,周观就带着裴念和单尘书的嫁妆去了定王府。
这些都是单尘书母亲生前给她留下来的,大部分还是当初楚北文送来聘礼也一并带去。
里面的教习嬷嬷正在说话。
“三从四德,出嫁从夫”
教习嬷嬷顺手拿出一本书小人书,放到单尘书面前,轻轻地说:“我和县主先讲一讲。”
前世的时候已经看过,想起那书中的画面,以及当初和楚北文一起听贤镜尧和单忆涵的现场示范。
“县主喜欢的这种事情。”
楚北文的话犹如在耳边。
单尘书的脸瞬间烧红。
“嬷嬷,我都明白了。”
教习嬷嬷只当是她害羞,合上小人书,眉眼说道:“县主,有时间多温习温习也是一样的。”
单尘书:“”
越想是心越慌,竟这样一夜无眠到天亮。
“姑娘,脸色怎么这么差。”思香和嬷嬷进来上妆的时候,也是吓得不轻。
单尘书好似没有听到他们说话。
如提线木偶任他们收拾。
“姑娘,这是怎么了?”思香担心地问道。
嬷嬷哈哈哈一笑,“新娘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