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毕竟想买便宜棉被的人，都会专门来找她。
等到这些贫困生拿了分期付款的棉被回去，她的名声更大，说她心性善良的有，说她哗众取宠的也有，总之，虽然还没开学，但已经有许多人都知道她了。
江云在门口摆了十天摊，成功帮水晶纺织厂清空了瑕疵库存。
这些瑕疵品他们不是不愿意卖，只是卖了就会影响口碑，原本愿意正价买他们家东西的人，就会有一部分一直等着他们出瑕疵品，这样会影响他们的正常销售。
而卖给学生们就没有这个问题了，毕竟学生不是他们的目标顾客群体，等他们买得起供销社花样繁多的正品棉被时，他们都已经出来工作了。
手里有了钱，自然不会再买瑕疵品，水晶纺织厂的好货依旧可以卖给他们，两边都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