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医院。
看祝玫贤惠能干,殷赉道,“我们一群人里,这下就剩黄沛一只单身狗了。”
远在鹏城的黄沛,莫名其妙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到了医院,祝玫租了租了一辆轮椅,将他推去看诊。
晚上,急诊人也不少。
急诊科的医生给开了输液,祝玫付了费,推着他去输液。
护士扎针的时候,叶墨珲动了一下说,“疼。”
祝玫说,“就一下下。”
他醉眼朦胧中看到祝玫,忽然笑了,含混地叫了一声,“老婆。”
祝玫被这句老婆叫得心一软,而他随后就贴了上来。
尴尬的祝玫看了殷赉,殷赉掏出手机说,“遇事不要慌。”
然后,开始摄像。
真损友啊。
而某位醉鬼,表现欲爆棚,抱着祝玫说,“老婆,我爱你。”
输液袋被他的动作弄得直晃,祝玫怕吊针脱落,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别动,输液呢。”
叶墨珲哦了一声,安静地坐在轮椅上,靠着祝玫。
殷赉在一旁直笑,手机对着他拍,就没停过。
某人身边的确都是损友,都很不做人。
祝玫说,“殷总,太晚了,我陪他,你先回去吧。”
殷赉说,“我怕你一会儿没办法把他弄回去。”
祝玫本打算给某人留点颜面,但殷赉的话有理有据,祝玫不再推辞他的这番好意。
而某人丢脸的视频,在小群里广为传播。
黄沛:多发点,我爱看,收藏了。
殷赉:版权所有,请付费。
殷赉逗叶墨珲,问,“喂,我是谁?”
叶墨珲醉眼,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又转过来,靠在祝玫身边,动了动鼻子说,“老婆真香。”
远程吃粮的黄沛:卧槽!
内心柔软之处,似乎被羽毛拂过,有些痒痒的。
祝玫安安心心地,被他靠着。
输完液是半夜12点了,还轮椅,打车,一阵忙乱。
殷赉一直把他们送回了酒店客房才走。
祝玫准备回自己房间,然而叶墨珲却有些清醒了,他拉着想要起身的祝玫道,“老婆,陪我。没有你我睡不着。”
祝玫说,“可我想一个人睡啊。”
某人大哭说,“你不爱我了。”
祝玫敲了敲他的脑袋说,“你能不能正常点?”
某人,“不能。”
喝醉的叶墨珲,有些难缠。
他直接把祝玫拉进怀里,两个人连衣服都没换,直接躺床上睡了。
祝玫困倦极了,也便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耳边,叶墨珲似乎呢喃了一句。
“能不能多爱我一点?”
祝玫拍了拍他,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一同入眠。
梦里,她沉入了一片温暖的湖水,天空中是和煦温暖的日头,水温极其舒适。
可过不了多久,就是一场大雨倾盆。
她堕入湖底,湖底的水,冷得刺骨。
没一会儿,阳光复又出现,湖水再度变得温暖,她被那温暖的水温包裹,甚至都忘记了呼吸。
醒来的时候,她在叶墨珲的怀里。
不知他看了她多久,说话的时候,还带着酒气。
他说,“老婆,你晚上踢被子,还好我被尿憋醒,否则我俩都要冻死了。”
好吧,梦境和现实之间,总是有差距的。
陪同市长张迪宇出了一趟差回繁都,祝玫周末约了律师,商量公证的事。
顺便又请律师联系刑事案件律师。
可繁都出了那么多案子,律所都忙爆了,刑案律师都不够用。
叶墨珲请新到任的副区长、公安分局局长方诚介绍了熟悉的律师,准备为谢衡辩护,还为杨南真安排了一次会见。
方诚是从兆荡区公安分局政委提任到渤江的。
据瞿斌说,作风干练,做事果断。
到任之后,接触下来,果然如瞿斌所说,果断干练。
祝玫倒是泼他冷水,“体制内的两面人还少吗,让子弹飞一会儿。”
叶墨珲不走心地点头道,“你怎么跟我爷爷似的,总要念几句,什么目犹不可信,知人固不易也,弟子记之之类的。”
祝玫说,“你再这样,我给你背女诫了。”
叶墨珲问,“你背那封建玩意儿干嘛?”
祝玫说,“背给你听的,你可以学着点。”
在家里,主内的这个地位,他是占了个明明白白。
全区开展毒检,大量干部被查出吸食过毒品。
叶墨珲、黎沐风、任雷明,无一幸免。
周善民仿佛拿到了尚方宝剑,立刻要把这些人斩于剑下。
这件事情,被周善民自己,在市里宣传得沸沸扬扬的。
祝玫知道消息的时候,才接了谢衡母亲吴芳打来的电话。
祝玫刚开完工作会议,正要带着负责建管的副总曹胜,去市里建设局拜访相关科室的科长。
她急着出发,以为吴芳又来借钱,接了电话。
可吴芳在那头焦急道,“妹妹,那个,那个,公安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