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是最小的,因为放着打印机、复印机等等设备,只能容纳两个人的办公桌了。
她就和徐彦一个办公室。
徐彦也被抽了壮丁,薅了下来。
专班正式运作了。
新江新区管委会派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祝玫的高中同学鲍淑芬。
鲍淑芬和黄泳思是好闺蜜。
看到祝玫,鲍淑芬阴阳怪气道,“哟,祝玫,在这里发达呢?”
祝玫听她莫名其妙的嘲讽,心里觉得这人有病,面上笑着道,“是啊,混不下去了,来这里养老。”
大家都在这里,一起养老。
祝玫的意思就是谁也不比谁好。
鲍淑芬被呛了一句,面色尴尬两秒,冷哼一声道,“当年读了名牌大学有什么用,最后大家还不是一样,装得跟什么似的。”
祝玫笑了笑说,“是啊,名牌大学是没什么用,就是别人说话难听的时候,学会了不计较,多学了一点风度。”
说完,她不再理会鲍淑芬,去帮着别的办公室人员协调后勤,落实一些日常办公用品。
忙忙碌碌到五点下班,祝玫惦记着谢衡。
她总觉得谢衡不对劲,想去找他,刚好能把工作提示和分组要求同他说一下。
她发消息给叶墨珲,表示今晚不回去吃饭了。
开车去了分局,蹲在车上等谢衡。
谢衡今晚要陪着江华静去会所。
赵大志生意上的朋友托过来两件事,要江华静帮着协调办理。
谢衡送了江华静先去第一场的酒店吃饭,结束后,再送江华静去会所和赵大志谈事情。
其实他早就累得动不了了。
送了江华静去了酒店,他直接就在车上睡着了,等醒来已经是一小时后的事情了。
看到祝玫发来的消息,他还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他拨了个电话回去,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
似乎是出了一身汗,全身有些黏腻,伤口更疼了。
祝玫接了电话,问,“在分局?”
谢衡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后道,“在金悦坊,翟门东路这里。”
祝玫说,“等着,给你送材料,马上来。”
祝玫开车到了金悦坊,在谢衡发来的位置附近停了车,她走到谢衡的车边。
祝玫问,“你怎么每次都是不一样的车?”
谢衡说,“领导的。”
祝玫说,“你这个领导有这么多车?有没有问题啊?”
谢衡说,“不同的领导。”
祝玫哦了一声。
他问,“请我吃饭?”
祝玫大方地比了比大拇指道,“走啊,请你。”
谢衡说,“不去酒店吃,去旁边。”
祝玫说,“随便,你想吃什么都行,为你庆祝。”
谢衡淡淡地说,“没啥值得庆祝的,只是挂个名,不实际干活。”
祝玫说,“你不是借调来我们这里了吗?”
谢衡笑了笑说,“一个哪儿都不要的人,你懂么?”
祝玫推着他的肩膀说,“胡说八道,走了走了,别人不要我要。”
谢衡看她,英气逼人的一张脸,此刻带了些温柔。
他说,“我很贵,怕你要不起。”
祝玫说,“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一分钱,爱给不给。”
谢衡从善如流说,“给给给,给你个大头鬼。”
两个人从地库上楼,一路沿着街边闲逛,最后挑了一家本地饭馆。
繁都的菜,口味很杂,自古是交通要道,南来北往,各种菜系都有。
这家店看着还挺清淡。
谢衡在祝玫对面坐下,祝玫发现他眼睛很红,问,“你是不是病了啊?”
谢衡在认真点菜,头也不抬说,“哪儿有?好着呢。”
祝玫热乎乎的手伸过来,放在谢衡额头摸了摸说,“胡言乱语,你肯定发烧了。”
谢衡说,“大冬天的,你才发骚了,有男朋友也不带这样嘲讽单身狗的。”
祝玫说,“我说认真的。”
抓过他的手测心率。
谢衡点了菜,把菜单还给了老板娘,岔开腿,随意地坐着道,“干嘛?江湖郎中,本王有喜了?”
祝玫一翻白眼,忘记刚才数到多少了。
又埋头认真地计时,数心跳。
谢衡看着她的容颜,时光流逝,让他的玫子眼角也有细纹了。
他想伸手,祝玫说,“别动。你这人咋这么皮呢,又要重数了。”
谢衡抽手道,“你会不会数数啊?跟你说了我没事。”
祝玫摸了摸他的额头,干脆把食指和中指贴在他脖颈上,测脉动。
谢衡察觉到了自己的反应,微微侧过了脸去。
祝玫说,“一分钟一百二,你不是发骚就是发烧,吃完饭我带你去看病。”
谢衡直接说,“不去。”
祝玫故意虎着张脸说,“你再说一遍。”
谢衡说,“说一百遍也是不去,不喜欢去医院,闻不了那味。”
祝玫起身,直接要走,谢衡一把拉住道,“你都没买单呢。”
祝玫无语说,“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