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
那夜她听到隔壁儿子屋里传来响动,担忧之下出来查看,看到刘家那个在县城书院读书的小子,提着裤子惊慌匆匆的跑了。
儿子背地里在做什么勾当,一个家门内住着,怎么可能躲过她的耳朵,害怕坏了儿子的好事,柳陈氏直接回了屋,还啐了秦氏不知好歹。
那刘家小子才十六吧,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模样也俊俏。
就这,还闹?
谁成想第二天秦氏居然撞柱死了。
柳陈氏心惊肉跳,看了儿子好几眼。
她记得,刘家小子逃跑的时候,屋子里还有秦氏的哭声。
柳陈氏一口咬定秦氏是因为跟自己拌了嘴,一时想不开撞了柱子,村里也知道秦氏过的什么日子,女人想不开自尽也不是稀奇事,大家嘴一句秦氏人傻,当做个笑话谈资。
谁也不在意秦氏到底是怎么死的。
也无人在意陈瘸子这段时间总在夜黑后往家里带男人。
听到一些风声的人在灵堂上窃窃私语。
“吃酒?吃的哪门子酒,恐怕是秦氏身上的酒吧。”
尝过秦氏滋味的男人暗暗可惜,那么娇嫩舒服的身子,再难享受到了。
陈瘸子可惜,免费赚钱的机会,就这么没了。
陈列在灵堂上的棺椁,于嬉笑热闹的丧宴中,格格不入。
熊皮怪物吊在房梁上,听着陈家母子盘算何时将新妇买进门伺候他们,如何将她的女儿卖入财主家,留下两行血泪。
他们还不满足!
还要买来无辜之人折辱。
他们不顾血脉亲情!
拿两岁稚子换铜板。
腐臭!
他们!
这个村子!
比她身上的味道还要腐臭!
柳陈氏搓了搓手臂,抬头看着天边的太阳,“今日的阳光,怎么这般冷?”
村子刮起冰冷的风,宛如深冬。
边一一脚踏入东村,身后暖阳煦煦,身前寒风刺骨。
她裹紧领口,迎着腥气浓浓的狂风,踏入寒风之中。
身后跟上来的李三感到诡异的寒风瞬间变了脸色,回头就想出去,可身体却碰到一面看不见的墙壁,他面上失去血色,看着往村子里走的边一失声叫道:“别进去,你看不到这村子古怪吗?找死是不是?”
“再不阻止,这一村的人,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