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你有没有事啊!你在地上滚什么!你是个蚕蛹宝宝吗!不是!蚕蛹宝宝还蛄蛹呢,你在滚什么!伸出你的手摸啊!!!】
【啊,看到你们这样,再看看臣哥这一派安详的模样,由衷觉得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游戏呢。】
【你的游戏,我的游戏好像不一样~小小脑袋,大大眼睛,什么都摸不到~】
【真是一场好戏啊!行为艺术啊这是!】
场上的练习生摸了五六分钟,没有摸出个名堂,反倒把观众急个半死,一个个恨不得亲身替他们上场。
场上最淡定的两个人,时兰和贺遇臣。
时兰时还在用耳朵听周围情况,不贸然出手。
而贺遇臣的位置刚好在拐角处,靠在软塌塌的护栏上,两腿交叉,双手抱胸,好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
在其他人看来,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与周围紧张诙谐的氛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宛如喧嚣尘世中遗世独立的存在,成为众人目光不自觉聚焦的焦点,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探寻那波澜不惊的表象下,究竟隐藏着怎样深邃的思绪。
他微微抬着下巴侧头,不着痕迹的分析听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