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你的精神出现了残缺。”太空开口说道，说话的同时，他如星空般的脸上，“星辰”隐隐开始闪烁。
“是的，老师！”卡尔身体一顿，故作淡定的将㱏手背至身後，指尖上冒出金色的光点，随後微微点头说道，
“看来，你已经有把握对付我了。”太空的语气平淡，但不难听出言语之中的愤怒。
“老师，谈不上把握，只能说我现在需要用到你，毕竟在精神残缺的状态下，虚空降临时，我没有把握保全自身。”
卡尔一脸平静的说着，接着嘴角微微扬起，继续说道。
“更何况，我这也算不上欺师灭祖，你只是老师的暗数据信息的复制体而已。”
“卡尔，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虚空降临只会毁灭宇宙。”太空的声音仍然平淡，但语速很快，代表着他的急切。
“毁灭吗？老师，物质存在只会带来战争与苦难，追求更高层次的精神永恒，那才是未来。”
卡尔笑着说着，言语之中彷佛带着对未来美好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