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钱,必须赔钱,最起码也得赔我们二十块钱的医药费!”
“你要是不赔,你们家就别想着过年了,我天天来闹!”贾张氏龇牙咧嘴的咆哮道。
一旁的秦淮茹虽然觉得贾张氏有些不讲理,可一听能讹到二十块钱,便直接不说话了。
而且秦淮茹也觉得可能是饭菜出现了问题,不然贾东旭好端端的怎麽能窜成这样?
哪怕上次吃鸡,也没那麽严重。
想到这,秦淮茹脸上有些不自然了。
上次给贾东旭洗裤子,都给她洗出心理阴影了。
这才过去几天,又得给贾东旭洗裤子了。
这麽大人了,动不动就拉裤兜里,秦淮茹都怀疑贾东旭是不是有什麽生理上的疾病了。
一听要给二十,傻柱不乐意了。
你们来蹭吃蹭喝也就罢了,还在我屋里拉屎。
拉屎也就罢了,还特么找我赔钱?
天底下哪有这麽不讲理的人啊!
可贾张氏本就是不讲理的人,见傻柱不愿意掏钱,便开始了骂骂咧咧,骂的很难听。
易中海见状,只能从中调解,双方各退一步,让傻柱赔了五块钱。
五块钱听着不多,但对现在的傻柱而言,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没办法,为了能安安稳稳的过年,傻柱只能掏钱。
你还别说,拿了钱之後,贾东旭自个站起来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他们还以为贾东旭已经好了,可一旁的易中海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情况,和当初的自己,有点像呀!
肚子会突然疼,然後就是忍不住的窜稀,窜完之後突然就没事了,但过一阵又开始反覆上面的操作。
这种情况会一直持续一天。
如果真和预想的一样,易中海就怀疑院里是不是出现了某种疾病。
一种能让人拉上一整天的疾病。
赔完钱,傻柱耷拉着脑袋去给屋里开窗通风。
“雨水,雨水快过来帮忙。”傻柱一连喊了好几嗓子,这才意识到何雨水不知道跑哪去了。
易中海见状心里一惊。
刚才情况有些乱,大家伙都没注意到何雨水。
这出去有一阵子了吧,怎麽还没回来?
於是易中海招呼着人赶快找一找,结果在後院看到了何雨水的身影。
此时的何雨水居然跑去陈家了,而且还有说有笑的挨着林瑶喝汽水。
嘶!
不仅仅是何雨水,许大茂那货也在。
易中海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何雨水怎麽回事?
不知道他们和陈家的关系不好吗,居然跑去陈家吃年夜饭。
自己家没有嘛?
还有那许大茂,居然还拿了瓶好酒,此时正笑呵呵的给陈钧倒酒,两人喝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相比这里的气氛,易中海突然有些恍惚。
到底谁家的年夜饭才更有气氛呀?
陈家有说有笑的,一点也不冷清。
他们这边虽然人多,可情况却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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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听到秦淮茹的招呼声,也从中院跑了过来。
当他看到何雨水居然跑去陈家吃饭了,气的脸都红了。
你哥我可是厨子啊,你不在家好好吃饭,居然跑来陈家,你什麽意思?
刚想开口训斥何雨水,身後却突然听到了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贾张氏你怎麽回事,是不是又拉院里了?”
“上次拉院里也就算了,你居然还蹬鼻子上脸,又拉了一次,什麽?是贾东旭拉的?贾什麽也不能随便在院里拉屎呀,回家待着别出门了,大过年的臭死人了!”
“阎埠贵你什麽意思?我们又不是故意拉院里的,东旭吃坏了肚子,管不住自己呀,你阎埠贵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啊!”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吼道。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阎埠贵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这要不是大年三十,阎埠贵高低得把人召集起来开全员大会,一起批判贾家随地拉屎的恶习!
傻柱等人闻言朝身後看去,发现阎埠贵端着一个盆从中院走了过来。
定睛往盆里一盘。
嚯,炖的鱼汤!
阎埠贵有些诧异的看了易中海和傻柱,简单的点了点头,便直接走进了陈家。
“哎呦呦,陈钧你这就喝上了?我来的不算晚吧?”
“来来来,给你们加个硬菜,你三大妈亲自下厨炖的鱼汤,香着呢。”
将鱼汤放在桌上,阎埠贵又从兜里摸出一瓶白酒,还是没开封的白酒。
好家夥,居然是没开封的。
四合院里和阎埠贵喝过酒的都知道,阎家的酒分三个等级,第一个便是这种没开封的,第二个便是喝了一半,又兑水加满的,第三个便是大半瓶都是水,喝起来水尿巴汤的。
“三大爷敞亮呀!”许大茂乐呵呵给阎埠贵腾了个地方,顺势把酒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