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一大早的,三大爷阎埠贵便全副武装的来到了後院。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刘光福和刘光天哥俩居然比他来的还早。
不过,这哥俩这麽早来找陈钧,可不是单纯的约钓鱼的。
钓鱼这种事情,陈钧只有下午和晚上才有时间。
所以他们俩这麽早来,是为了在帮陈钧洗洗菜,提前收拾收拾出摊用的东西。
阎埠贵见状不由得有些尴尬。
好家夥,大意了!
居然还没这两个小子想的周到。
於是他趁着陈钧还没有出来,又悄默默的回去了。
有了这哥俩的帮忙,九点出头就把出摊所用的食材给处理完毕了。
陈钧也不小气,直接大方的给了刘光福一团稀释过玉米面的饵料。
只是这次掺杂的玉米面有点多,没有上次的劲大。
估摸着能让这哥俩钓到下午了。
倒不是陈钧不舍得给他们多放超级饵料,而是上次放的太多,效果太好了。
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会引起其他人的察觉。
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谢过之後,便屁颠颠的出门钓鱼了。
马上就要过年了,他们俩不仅要赚钱买好吃的,更得买鞭炮。
过年的时候,你如果连鞭炮都没有,胡衕里的其他小孩子都不乐意跟你玩。
陈钧收拾收拾,也准备出摊了。
今天是腊月二十七,陈钧打算再忙活两天就给自己放个假。
钱是赚不完的,得留出两天时间休息休息,做做年货。
就在陈钧支好摊子,开始炒菜的时候,另一边的贾张氏才刚刚睡醒。
前半夜贾张氏时不时的去鸡圈里看一看,导致她晚上一两点才睡着。
睡着之後,还做了一晚上的发财梦,她梦到自己家的老母鸡成精了,一觉醒来鸡圈里全都是鸡蛋,多的都要溢出来了。
揉了揉眼睛,贾张氏看了一眼窗外,发现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了。
坏了,鸡蛋!
贾张氏一个肥猪打挺,哐当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便兴冲冲的出门捡鸡蛋了。
“这没眼力劲的秦淮茹,居然不知道喊我起床!”贾张氏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出了门。
她担心自己出门晚了,鸡圈里的鸡蛋被人给偷了。
来到鸡圈前俯下身子往里瞅了瞅。
哎,鸡蛋呢?
怎麽一个几点都没有?
不甘心的她直接把身子挤进鸡圈,仔仔细细的翻找了一遍,还是没能找出一个鸡蛋。
“秦淮茹,秦淮茹你死哪去了?咱们家鸡蛋被人偷光了!”贾张氏误以为是院里人偷了她的鸡蛋,当即便嚷嚷了起来。
“秦淮茹?快给我滚出来!”
喊了好几嗓子,秦淮茹才扶着肚子从前院走了过来。
她是去请教三大妈养娃的技巧了。
“妈,又怎麽了?”秦淮茹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什麽怎麽了,咱们家鸡蛋被人偷了!”贾张氏大声呵斥道:“你怎麽看的家?鸡蛋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农村来的丫头就是没眼力劲,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让你进了我们贾家。”
秦淮茹闻言顿时觉得委屈,什麽鸡蛋被人偷了,这都哪跟哪呀?
她都和贾东旭结婚那麽久了,还一直被贾张氏嫌弃。
“妈,哪有鸡蛋呀,你那五只老母鸡压根就没下蛋,我清早的时候看过了。”
没下蛋?
怎麽可能!
贾张氏心里大惊,连忙又低下了头。
看一看昨天撒的鸡食,碎玉米和烂菜叶全都被吃光了,地上的粗盐确实一点也没动。
不仅粗盐没动,小水槽里面的水也没动。
这水是贾张氏用粗盐冲出来的,为的就是让母鸡在喝水的时候能多摄入一些粗盐。
可谁曾想,这些老母鸡居然如此不识好歹。
这粗盐也是花了钱的,老母鸡不吃的话,还怎麽下鸡蛋?
想到这,贾张氏便心疼的直抽抽。
十个鸡蛋就这麽没了,这群该死的老母鸡,真是欠收拾。
给五只老母鸡一人赏了一脚,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回屋了。
片刻功夫,她便端着一瓢粗盐出来了。
先是把昨天的水倒掉换上新的,往里加了一大把的粗盐。
然後又觉得不保险,乾脆直接迈进鸡圈里,一把抓住一只老母鸡,然後掐着嗓子眼往里喂粗盐。
“一群没良心的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吃,都给我狠狠地吃!”
一旁的秦淮茹见状眼皮忍不住抽了抽。
哪有这样喂鸡的?
先不说这粗盐能不能有用,就这老母鸡受到了惊吓,也不可能下蛋的。
什麽狗屁养鸡小能手,秦淮茹怀疑是贾张氏自己给自己编的称号。
就这样,五只老母鸡被贾张氏挨个掐了脖子,灌了粗盐。
每只鸡一小把,喂完之後老母鸡便咯咯咯的自动去喝水了。
“哈哈哈哈,这不是能喝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