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我打算明天扯证,後天办酒席!”傻柱龇着大牙笑道:“到时候我准备点好东西,风风光光办一场。”
“敞亮!”夸完傻柱,三大爷阎埠贵便笑呵呵的走了。
刘海中见状,也没多留,跟着一起出去了。
等人都走後,贾张氏又开始扭捏了起来:“傻柱,我有点紧张,咱们发展的太快了。”
“别紧张,以後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让你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傻柱胸脯拍得震天响。
贾张氏还想继续说些什麽,但门外突然传来了王主任的声音。
“贾张氏,事情处理好了,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傻柱.......”贾张氏下意识的抓住傻柱的大腿。
“花姐姐别慌,咱们出去和王主任解释清楚,有我在,王主任肯定不会带走你!”傻柱保证的说道。
贾张氏安心的点了点头,跟着傻柱一起去了院里。
几分钟后。
“冤枉,冤枉啊,我没有搞封建迷信,都是他们诬陷我的。”
“傻柱,傻柱快救我!”
贾张氏哭爹喊娘的声音在院里响了起来,又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可贾张氏被两个公安架着,傻柱胆子再大也不敢救人啊。
於是只能转身去求王主任。
但贾张氏封建迷信是经人举报,调查取证后发现确有其事。
怎麽可能因为傻柱的三言两语就放人。
“何雨柱,我提醒你一下,等贾张氏劳改结束,你最好和她扯证,不然你们俩个就成乱搞男女关系了,别说贾张氏了,连你也得进去!”
“带走!”
说完,王主任便大手一挥,将哭爹喊娘的贾张氏给拖了出去。
傻柱看着贾张氏离开的背影,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
在最没有能力的年龄遇到了最想拯救的人。
傻柱再一次的体验了什麽叫无助。
第一次是何大清跑路,傻柱感觉天都塌了。
第二次便是现在,可他还是无能为力。
“花姐姐你别怕,好好改造,等你出来了咱们就去扯证。”傻柱带着哭腔大喊了一声。
“等我~”贾张氏也停止了嚎叫,仰天大喊了一声。
这一嗓门可真不小,直接把气晕过去的聋老太太给吓醒了。
醒来的她缓了好一会,这才对易中海问道:“傻柱呢,傻柱去哪了?”
“不对,快把贾张氏给抓进去,不能让她霍霍傻柱!”
易中海连忙说:“老太太,贾张氏已经被抓走了,可他们俩昨晚.......唉!”
傻柱和贾张氏睡过已经成事实了,这贾张氏就算被抓走,傻柱的名声也是臭了。
聋老太太闻言,差点又两眼翻晕死过去。
“糊涂啊,傻柱他怎麽就喜欢上贾张氏了!”聋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旁的桌子。
易中海有些无奈的说道:“还不是因为许大茂,是他窜着傻柱追贾张氏的,也是他教傻柱怎麽追女人的。”
“这该死的小畜生!”聋老太太边说边撑起了身子:“敢害我傻孙子,我去敲死他!”
聋老太太把傻柱和贾张氏的事情,归罪於许大茂的身上了。
不打死他,难泻心头之恨。
“老太太咱们就别折腾了,你要是把许大茂打坏了,咱们也得赔钱。”易中海有些烦躁的把聋老太太按了回去。
“那就去找街道,找厂长,去举报许大茂。”聋老太太骂骂咧咧的说道。
听到举报二字,易中海便微微蹙眉。
这倒是个好主意啊。
聋老太太和杨厂长有些交情,她出马举报许大茂,多多少少能有点用。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把许大茂整失业。
“走,我背你去!”
易中海想藉机收拾许大茂,这家伙上蹿下跳的,确实该收拾。
另一边,陈钧看完热闹便回家忙活了。
今天的事情很多,不仅要摆摊,而且还得去做家宴,估摸着得忙到晚上。
十一点准时出摊,等着订饭的人已经排起了长队。
住在东大街的这些住户,家庭条件都不错,所以隔三差五的就来订饭,单凭这些老客户,就能撑起一半的生意。
让陈钧有些意外的是,今天柳爷居然没来。
这小老头天天比他还积极,让陈钧有个种上班的错觉。
今天猛地一不来,陈钧还挺不适应。
问了几个和柳爷相熟的客人,这才知道老爷子昨晚约钓友去野钓,结果掉河里了。
身子骨虽然硬朗,但这毕竟是冬天,直接冻感冒了。
陈钧得知消息,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自打他买自己的鱼回家嘚瑟,柳爷钓鱼是越发的嚣张了,连大晚上都敢出去,也不怕荣姨跟他吵架。
忙活到一点多收摊,陈钧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下,便骑车出门了。
按着陈雪茹说的地址,陈钧骑了二十来分钟,抵达了一个大院前。
看了眼大门上的门牌号,确定是这里了。
啧,这个地方不简单呀!
陈钧只是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