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吐槽了一句,突然一拍大腿道:“不对啊东子,要是人家问咱们京城也有蛐蛐,为什麽还要跑鲁省去抓,而且为什麽要抓活的?咱们怎麽说?”
李向东思索了一番,“咱们就说这是同仁堂的大夫特意交代的,必须要活的,还必须得是鲁省的蛐蛐,否则药效不同,否则就不补肾,只利尿了。”
阿哲呆愣了一会儿,良久才回过神来。
他把自己茶缸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东子,你特么心眼真脏啊~不早了,我回屋睡了。”
李向东不乐意道:“我的心眼哪里脏了?你回屋躲被窝里偷着乐吧,大孝子!”
人送出屋,李向东简单收拾了一番,他躺在木板床上听着外面的蝉鸣声慢慢的睡着了。
‘咚咚咚!’
急促有力地敲门声响起。
睡梦中的李向东惊醒,“谁啊,半夜不睡觉敲门干嘛?”
“还睡什麽睡,别睡了,列车长让我通知大家开会,赶紧出来,快点的!”
“知道了!”
李向东回应一声,他嫌弃床单不干净,睡前连衣服都没脱,直接翻身下床,走到侯三的床前。
他抓起侯三的胳膊看了眼手表,你大爷的,凌晨三点开什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