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晓的脸黑的简直不能见人,只听见院子里乱哄哄的。
“婶子,晓晓也是去那头享福去了。”一个婶子看似安慰的说。
“就是,婶子,咱们还是抓紧准备身后事吧,谁家有棺材的,借用一下。”
“是呀,婶子,咱们还是赶紧让晓晓入土为安吧。”
老王太太一听更是一阵心梗,眼前也是一阵阵发黑,哭着说。
“哎呦,这个杀千刀的儿媳妇,咋能想不开呢,孩子还那么小,怎么办那。”
“我说,各位——”徐晓晓在孩子的搀扶下走出门,站在门里虚弱的开口。
“你说什么说,这事就得听我们的,快,大家都准备起来,别一会儿尸体都放臭了。”一个大婶不耐烦的打断那未说完的话。
徐晓晓眼见再不说明白,都要把自己装棺材里埋土里了,赶紧深提一口气大哄一声。
“各位,你们得听我的。”院子里的人不知道是谁这么没眼力见,没见大家正在忙着商量上谁家借棺材嘛。
一回头就看徐晓晓脸色苍白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热闹的人群瞬间鸦雀无声。
大白天的吓出一身冷汗。
“婶子,大白天你家咋闹鬼了?”一个婶子往后靠了靠,似乎准备随时跑路。
“可不是,咋大白天看到死人活过来了。”一位婶子吓得口齿不清的起来。
“哎呀!我们家晓晓活了,大家看,那有影子,谁家人死了还有影子。”老王太太冷不丁看见徐晓晓也是吓了一跳,但是看见旁边孙子都在,就猜到可能,儿媳妇没事。但谁传儿媳妇不行了等她问完了再说。
院子里的人也看见了那人的影子,都缓了一口气,都说建国以后不让成精,但是这也太吓人了。
老王太太看孙子那样要坚持不住,赶忙跑过去扶住徐晓晓。
“晓晓,你身体没好怎么出来了?”
徐晓晓没好气的看着满院子的人,意思不言而喻。
大家一看没啥事,就傻笑着离开了,人又没啥事,他们还在这里干嘛,尴尬死了,这不知道哪个死孩子喊的说不行了,大家都面面相觑,表示没见到人,现在也不是纠结那些的时候,大家都笑着离开各回各家了。
徐晓晓被扶着躺在炕上,身上出了一身冷汗,这具身体太虚了,就掉河里,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了。
“李伯伯,你快点,我娘要不行了。”老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老王太太可算知道是谁说的那句话了,但现在最主要的还是给儿媳妇看病要紧。
“慢点,我这身老骨头,要被折腾散架了。”李大夫被扯的有点踉跄的进屋。
进屋给徐晓晓摸了脉:“没事,就是有点受凉,好好养养就行。”
听见村医的话,几个孩子松了一口气,一个个机灵的帮助李伯伯拿东西,跟着一起把村医送回去。
老王太太见没她什么事,也出去了,徐晓晓真是忍的好辛苦,赶紧用意念取了一瓶水出来,咕咚咕咚喝下大半瓶,再不喝水她感觉自己要冒烟了。
摸索着下地,打开了炕边的大柜子,首先映入眼前的就是她的衣物,角落处放着她平时吃的零嘴,还有给孩子们留的钱和信,徐晓晓赶紧把信收到空间里,她都已经来了,还留什么信。
打开一个饼干盒子,里面装了一些散票,她拿出来数了一下,又把留给孩子的钱都拿过来,加在一起一共有十张一百的,十一张五十的,十元的也有二三百,两元和一元的都有一些,角币也有,想来她除了买了一些衣服也没乱花钱。
看到这里徐晓晓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还有点钱,这样就可以从空间拿东西补贴家里了,当然她也想过不要用空间的东西,但是她也看出来了这一家子,都很溺爱原主,既然她来了,她就得照顾好这些人。
将钱都放入空间,徐晓晓又看到墙上的日历画到了1989年10月22日,她知道现在正是先富带动后富的时机,但是她这辈子没什么远大理想,只想当个养娃的咸鱼,所以一看而过。
从空间里拿了一罐功能饮料喝了,身上有了力气,徐晓晓走出门,看到了王家的全貌,老王家的房子建在村子的末尾处,周边离得近的人家都得走上五六分钟。
家里有五间土坯房,从外面看上去就破破烂烂,当然她刚刚出来,知道里面更是破破烂烂。她真怕下一秒房子塌了,不行,房子说什么都得重新建,住在这里面她怕自己早夭。
村里的房子外围都写着
优生优育,晚生晚育。
这时候的国内还在计划生育。
现在正是要秋收的季节,很远就能看到地里很多人都在忙着。
“娘?你咋出来了?这会儿太阳大,别晒到了。”老三从房沿处冒出一个头,他们几个孩子在后院帮奶奶收拾菜地,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没事,躺时间长了,想下地走走。”徐晓晓面带笑容的看着老三说。
“噢——”老三被老二一把拉回后院,他们看见那女人的笑容就害怕,怕下一秒挨揍,所以赶紧离得远远的。
徐晓晓见两个孩子那种表现,也知道是因为什么,笑笑没说话。
有村民看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