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
陈遇安叹叹气,颇有点老父亲的语重心长:“我知道你有你的坚持,这是好事。但籍籍无名的坚持,有时候会被看成是一种固执。顺应受众的喜好,并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你还小呢,很多事真的不用那么着急的。”
沐沐低眉顺眼地点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31号当天,巴西烤肉自助餐厅正中心的三张长桌被南礼给包圆了。好吃好喝,七点多餐厅还搞起了异域风情的表演,居然还有模仿内马尔跳胜利之舞的……
宋清野的微信这时弹了出来,一张他们家的年夜饭,并配上骄傲的几字:我和我外婆做的。
看着都好吃。
陈遇安咂咂嘴,夸了学弟一顿,顺手对着一排假内马尔就录起了视频。刚发出去,肩头被端着酒杯过来的南伽搂了搂。
“哎哟在这给小宋报备呢?”今年南礼成绩不错,南伽高兴,已经喝不少了,“我不是说可带家属嘛,你干嘛不带他来啊?他害羞?”
陈遇安失笑,收起手机,实话实说:“他国外念书过不了春节,今天他们家搞团圆。”
“哈!说漏嘴了吧陈遇安。”南伽一脸兴味,“我刚说的是家、属。你没反驳啊?在一起了?”
“没。”
“怎么还没啊!啊?”南伽急得差点踹飞了高跟鞋,“杨思衡那木头都会说情话了,小宋看着比他灵光啊!”
陈遇安有些同情地瞥了眼不远处的木头姐夫,“哎呀不是,是我。我没想好怎么……咳……表白。”
最后俩字挤得和蚊子叫似的。南伽却像个顺风耳听到了鬼故事:“你要表白?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