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看差了?”沈傲想跟逗留在原地的小战士,把事情打探得更加清楚一些。
“绝对不会!”
小战士满脸焦急道:“我一直守在这里,没见有人离开过!”
“连长,怎么办?”
一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沈傲。
最后,沈傲拍板决定道:“走!进去看看。”
几人揣上枪,全副武装地深入洞穴。
从头到尾没有受到任何攻击。
等他们来到山洞内更为宽阔的空间时,看到的却是一地的尸体!
十余个长相和他们有着天壤之别的敌特,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脖子上都有着同样的一道切断喉管的伤口。
尸体还温热着,想来是刚死的缘故。
“怎么回事?”
包括沈傲在内的众人都有点儿懵。
看伤口走势干脆利落,显然是一刀毙命,死者死之前没有任何痛苦,像是在睡梦中安然死去。
“敌人这是内讧了吗?”
小战士挠了挠头,倍感困惑。
杜班长也道:“白军医已经在水桶里下完了安眠药,所以这些人会不会是中了安眠药昏睡过去的?只是……那是谁杀的他们?”
沈傲缓缓蹲下身去,捡起盖在其中一具尸体脸上的手帕。
手帕上残留着道道血污,还残留着手指的印痕,可见是擦拭手上的血迹留下来的。
而手帕的主人,应该就是杀掉这些敌特的人!
想到这里,沈傲心中隐隐升起一个不太妙的感觉,“是……敌人为了不让我们有活口可以审问,所以便把自己因药昏睡的同伴都给解决了。”
闻言,就算是身为见惯了残忍画面的战士们,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这动手的人得多残忍啊!
竟然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就将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伴给杀了!简直惨无人道!
“不出意外,那个人应该已经跑了,我们赶紧找被关起来的战友和公安!”
随着沈傲的命令发布,一行人气冲冲地在四通八达的洞穴内搜寻起来,想要赶紧解救出被关起来战友们。
最后,其中一名小战士忽地惊喜地指着一道石墙,道:“就是这里!这里有声音!”
一听到又发现,沈傲等人赶紧循声追去。
——
“呸呸呸!”
封闭的监牢内。
贺诗雯猛然惊醒,不停地干呕和咳嗽着,被刚才涌入鼻腔内的奇怪味道,熏得整个人浑身哪哪儿都不得紧。
因为之前晕过去的原因,贺诗雯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前因后果,单纯以为白墨在整蛊她。
竟、竟然把沾了尿的布料盖在她脸上!
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土方子?
贺诗雯气得瞪圆眼睛,用几乎能杀了白墨的眼神儿盯着他,“把这么脏的东西往我脸上放,你故意报复我是不是!”
白墨重新把被贺诗雯丢开的湿布捡起来,重新呼到贺诗雯口鼻上,他一只手动用蛮力摁住贺诗雯,不让她乱动,一边又不耐烦道:
“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闲?好好看看这是什么情况!”
“……”
还能是什么情况?
贺诗雯环顾四周,这才意识到了什么。
他们被敌特给关进来了。
从四周完全封闭的空间来看,这里就应该是敌特所说的实验室。
就是……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实验什么?
贺诗雯轻轻嗅了嗅,只觉得灰白色烟雾缭绕间,一阵甜腻恶心感翻涌而上。
与这种难受相比,那么白墨给她的‘湿口罩’就诊不算什么了。
贺诗雯这么一看不要紧,原本还安然自若尝试撒尿的战士们,在发现贺诗雯醒过来后,顿时哪哪儿都不舒服。
尤其是,贺诗雯跟个‘女流氓’似的,一直在盯着他们撒尿……
这、这谁能尿得下去啊!
贺诗雯倒是坦然。
她是医生嘛,为了学医免不了解剖过,在她看来人类就是一堆又一堆的零件儿,有的人是批发,有的人是零售。
见到贺诗雯看向他们,这下反倒是战士们一个个的开始不好意思起来了,只能背过身去解决问题。
只是这几天水,也只是喝了几口,勉强维持生命体征,一时间还真尿不出来。
加上毒气被吸入体内,整个人更是头晕眼花。
眼瞅着贺诗雯还要继续盯着别人撒尿,白墨实在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她作恶的双眼,咬牙切齿道:“看够了没?你怎么不害臊!”
贺诗雯还未完全清醒,下意识回了一句,“没有,还没看你的。”
白墨:“……”
一丝红晕悄悄爬上耳尖,他愤恨地移开手,扭头不去看贺诗雯。
贺诗雯贫嘴完,大脑也终于连上线了。
意识到白墨刚才用湿布捂住她的口鼻是为了什么了,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要接受白墨的好意,她依旧怒视着白墨。
“白墨!你是不是傻,你忘记咱们有水壶了吗?”
他们又不是没有条件。
干、干嘛非得用尿呢?!
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