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早就已经死在了那个地方。
所以任何人都可以去嘲笑,去鄙夷,去厌烦那些人所做的一切,从前未受任何恩惠的那个江虞羲也可以去坚持己见,但现在的这个江虞羲,却不可以。
可这双子峰上的日子实在是太过无趣,尤其每当看见那个小夜卿,整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分明被压迫得那般狠,可不知怎的,那孩子却好似乐在其中。
坦然接受了那一切,接受了所有人为她规划好的那些路。
一个下午,小夜卿刚从演武场回来,
白嫩的小脸儿全是汗水,手臂上有大片淤青,小脚儿也不如平时那么轻松,
估计是疼的,
眼泪在眼圈儿里逛游,但还是冷冷清清地板着个小脸儿没让泪水掉下来。
“咚!”
一颗果子砸在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