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余孽积怨,百年来趁我女君空悬而再度作乱。”
“女帝陛下把持国政,久居京城,当朝国相亦是国舅,他坐视漠北侵犯又是用意为何!?”
高堂之上一片肃穆,身着白衣的小夜卿分明一副年岁不大的模样,她坐于案桌后,桌上已堆满从各地而来的秘信,事关家国大事。
两侧黄花梨木的座椅,已坐满了夜王府的幕僚,堂下也满头大汗地跪着几个。
“王女此举怕是不妥,漠北犯我大梁由来已久,且漠北骑兵诸多,真若开战……”
然而小夜卿却一掌拍于桌案上。
“我大梁边防不可进犯!此时不战,何时应战?”
“此为我大梁底线,任其肆虐只会鱼肉百姓苦我天下黎民,所以此战势在必行,且是立威之战!”
“诸位莫要忘了,如今我大梁沉疴无数,如漠北一般对我大梁虎视眈眈的不在少数,周围各国如今坐壁旁观,我梁人若不杀一儆百,只会使那些敌国联合一处,介时处境将更为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