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不会,林隐阁可是经由神念境的大术师施加符文加持过的,断然不会有垮塌之虞。”
林隐阁阁主微微蹙着眉道:“只是我着实是看走了眼啊,那方寒这毛头小子,居然能够与那神秘莫测的神念境强者鏖战如此之久,此子若能顺利成长起来,日后必定会成为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
执事尚启元一听这话,脸色瞬间煞白,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心中暗叫不好:“我之前还想着等方寒离开林隐阁就找他算账,这不是自寻死路嘛!这方寒如此深藏不露,我若真去招惹,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阁主不必忧心,依老朽之见,方寒这小子即便再怎么厉害,今日也难逃一死。”
另一位执事“白头翁”则是缓缓开口道。
他手握一根造型古朴的拐杖,身形高瘦,须发皆白,那一头白发如瀑布般披肩而下,白胡须更是长达一尺有余,瞧着倒是颇具几分仙风道骨的韵味。
“白头翁,此言差矣,莫要轻视少年人,方寒至今都未被那神秘强者擒获,今日这一战究竟鹿死谁手,实难定论。”
胖胖的执事“银发刀魔”瓮声瓮气地反驳道。
他身材魁梧高大,背后负着一把极为宽大厚重的长刀,看起来霸气十足。
“刀魔,咱哥俩今儿个打个赌咋样?”
白头翁瞬间来了精神,眼中闪烁着好斗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银发刀魔,挑衅之意溢于言表。
他们二人同为林隐阁执事,却向来水火不容。
白头翁为人狡黠,平日里就爱算计,且自视甚高。
而银发刀魔则性格直爽,脾气火爆,说话从不拐弯抹角。
此刻,这二人又较上劲了。
“赌?你上回输给我还不够惨?就你那点家底,我都嫌寒碜,还跟你赌?”
银发刀魔双手抱胸,不屑地哼了一声。
“这次我赌一万金币!”
白头翁梗着脖子,提高了声调,似乎想用这高昂的赌注来证明自己的决心。
“一万金币?这相当于一百万两白银?你个老东西,真能拿出这么多钱?别到时候输了又耍赖!”
银发刀魔瞪大了眼睛,满脸怀疑地看着白头翁。
轰!
就在他们争执不下之时,林隐阁突然猛烈地震动起来。
这震动来势汹汹,比之前的晃动强烈数倍。
林隐阁阁主与四位执事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立当场,还没等他们缓过神,头顶便有砖石稀里哗啦地滚落下来,将他们所处这一层的窗户,都砸出了一个大窟窿来。
而且,整个楼阁,摇晃得越来越厉害了。
“不好了,再这样下去,林隐阁要被他们拆了!”
尚启元惊呼了起来。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方寒这家伙,压根不是什么废物加傻子,而是真正的强者,至少是阁主这种级别的强者,甚至比阁主更强。
“老板,我们插不插手?”
柳轻烟连忙问道。
她和尚启元,喜欢喊林隐阁的阁主为老板。
而白头翁和银发刀魔却喜欢喊阁主。
“先前我小看了那方寒,现在看来,我这个筑基境,只怕不是他的对手,今天这事,我们还不宜马上站队。”
林隐阁的阁主,稍微沉思了一下之后道。
而随即,林隐阁猛然一震,又有大量砖石掉落。
“我们先上去看看。”
林隐阁阁主担心起来,他知道,天字第一号包厢肯定是被毁了,也就是说林隐阁的顶层的屋顶和墙壁,只怕已经被掀了,要是任由方寒和那神念境的强者这么打下去,整个林隐阁只怕都会垮塌。
那他的损失可就大了,要知道,林隐阁可是日进斗金的。
他必须想办法让这场战斗快斗结束。
而在此时,方寒和戴面具的女子,打斗已经白热化了。
他们四周的墙壁,已经不复存在,全部被震碎了,阁顶也早就被掀掉了。
这些砖石,大部分掉落在了白江之中,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这就是强者的威势,地动山摇。
“天啦,林隐阁之巅,似乎有强者在战斗,林隐阁那被符文加持过的墙壁,都被震碎了。”
“只能看到两团剑光在交锋,却完全看不到什么人啊。”
“我们还是快跑吧,等下林隐阁要是垮塌了,我们得被砸死。”
“林隐阁的阁主,据说是雁鸣城最强者之一,从来没有人敢在林隐阁闹事,但现在看这场景,今天只怕是出大事了。”
而白江两旁和江中的一些船上,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了这个恐怖的情况,议论纷纷起来。
“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方寒在和戴面具的女子激斗一百多招之后,忽然开口道。
这女人的剑法武技,他基本上摸清楚了、
“小子,你是支撑不住了吧?你不过初阶武宗,你肯定使用了秘法,燃烧自己的真气才和我斗了个旗鼓相当,等你真气耗尽,我看你拿什么和我斗?”
戴面具的女子,依旧傲气十足。
她认为自己拿下方寒,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