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把我美透了,飞着飞着,我落到了一棵树上,在树上还有一座房子,我寻思这玩意奇怪啊,有人把房子修树上。
我往树下面看,离着地面起码有三百米,看地面上的房子特别小。
我一点不害怕,纵身一跃就飞起来了,刚飞起来,就看到树上的屋子上有个窗户,在窗户里站着一个在吹喇叭的美女,三十几岁,长得特别漂亮。
她吹的喇叭也好听,就像是在叫我去她家吃饭似的。
我再次落在了树上,进了屋子,在屋子里看到一张大床,红色的帷幔,旁边有桌子,桌子上全是好吃的,有花生米,有大葱炒鸡蛋,还有地三鲜。都是我爱吃的菜。
我刚坐下,这女的就坐在我旁边了,给我倒酒,我说不喝酒,她说这不是酒,是蜂蜜,还用嘴喂我。
这可把我美的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不可描述了。
一直到我醒来之前,我还在这个梦里玩呢。
虽然在梦里过瘾了,但是醒来就觉得浑身乏力,也不知道为啥。我不仅觉得乏力,还觉得浑身疼,我想坐起来,发现自己被捆绑在了床上。
书生这时候说:“醒啦!”
“嗯。”
书生过来用手电筒照了照我的眼珠子,然后说:“看来没事了。”
周蝶一边给我解绳子一边说:“你
昨晚闹得太凶了,不捆上你根本就按不住你。你到底见到啥子了嘛?”
我说:“别打扰我,我好好想想。我依稀记得昨晚上的梦,但是细节忘得差不多了。我只是说了个大概。”
书生在旁边拿着扇子,一边敲自己的手心一边思考,他说:“这果子果然有问题。你昨晚见到的不是梦,而是你产生的幻觉。幻觉和梦是不一样的。”
周蝶这时候脸一红说:“王大哥,你昨晚实在是太粗鲁了。”
我顿时瞪圆了眼睛说:“我咋了?”
书生说:“我们把你反绑了,结果你竟然从下面解套了,把自己的双腿掏了过去,然后套住了周蝶就喊着小宝贝儿,要不是老子在场,你非要把周蝶给就地正法。”
我说:“我在梦里确实见到了一个美女,不知道咋了,我没控制住。”
书生说:“说过了,那不是梦!那是你的幻觉。”
我说:“幻觉?我在梦里水上漂,就是快速踩着水面奔跑,也是幻觉?”
书生说:“不然呢?”
“我在梦里飞,也是幻觉?”
书生说:“难道你觉得自己真的会飞?”
我这时候眨巴着眼睛,回忆着梦里的事情,我说:“吃完了没多久,我就睡过去了。”
“那不是睡过去了,而是你的意识模糊,产生幻觉了
。”
周蝶说:“王大哥,你梦到的女人是啥子样子?我会解梦的,我帮你解梦嘛!”
我说:“好像和廖大姐差不多的年纪,脖子很长,脸很小,间很宽,看起来像是西僵女人。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梦嘛,忘得很快。对了书生,你说为啥梦会很快就忘记,但是发生过的事情却很难忘记?记忆难道也会选择性的记住一些事情吗?”
书生点头说:“你这个问题把我难住了,是噻!比如说你梦到捡到了很大现大洋,但是梦里的这件事很快就会忘记。但是你真的捡到一块现大洋,怕是要记住一辈子。”
我说:“没错,就是这样。这是为啥呢?”
书生摇着头说:“这应该属于精神范畴的学问,我这个外科医生,真的不懂。”
我说:“我能肯定的是,吃这个果子,做梦实在是太幸福了。简直就是人生巅峰。书生,今晚你要不要试一下?”
“你先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我动了动身体,我说:“只是有点乏力。”
“乏力不算,昨晚你折腾的太凶了。”
果然,我喝了水,吃了东西之后,很快就恢复了体力。那种不适感一扫而空。
我说:“书生,你自己体会一下嘛!白天也是可以的,只要你吃足够多的量!”
书生
想了想,他看看外面说:“杨晓军的人都去砍树了,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来找我们。白天还是算了,今晚我再试试。”
我笑着说:“你自己体会一下,就知道什么叫极致的潇洒了。”
我看了下猴哥,猴哥似乎并不在乎这些果子带给他的影响,他现在根本不吃粮食和肉,专门就吃这果子。吃完了不作不闹,倒头就睡。看来猴哥对这果子能免疫。
很多动物能免疫自然界的一些毒素,比如一些獾类就能免疫蛇毒,即便是被咬了,睡一觉就好了。
猴哥应该也是这个效果,不管中毒多深,睡一觉再醒了就啥事没有了。
猴哥从来没这么能睡过,这次它算是睡了个通透。
整个白天我都在睡觉,就等着到了晚上我看着书生呢。说好了今晚上做实验的。
到了傍晚吃饭的时候,杨晓军和廖大姐一起来给我们送果子了,看我们吃了不少,他们也很开心。
一直到现在,他们都没说这果子吃了会怎么样,难道他们都没做会飞的梦吗?
不过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