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记得上次吃油条是啥时候的事情了,尤其是这么正宗的油条,外焦里嫩,越嚼越香。
两根油条吃完了,我指着外面说:“我再去要两根。”
朱泉说:“师父,你连盆都端来呗,我也吃点。”
我出去到了正房屋的时候,金胜男还坐在那里在吃早餐呢,她吃的很斯文,和我完全就是两个极端。说心里话,我觉得这么吃饭,多少有点装,快点吃完了该干啥干啥,怎么还能拿吃饭当正经事了呢?
看到我进屋了,金胜男显得有些意外,她看着我说:“有事?”
我指了指桌子上装着油条的盆说:“兄弟们其实挺喜欢吃这油条的。”
金胜男一听乐了,挥挥手说:“全端过去吧。”
我点头诶了一声,心说这个金胜男,真懂我心思啊!我对她突然有了些许好感,过去端起盆就走了。
回到了东厢房,我把盆往桌子上一放,大家都围过来,一人抓了一根吃了起来。
萧安和我们不一样,她竟然把油条劈开拿着半根吃。也不知道是图啥。
她的嘴也不小啊!为啥非要这么吃呢?
我们四个是真能吃啊,一大盆油条就这么被我们四个给吃光了,这才心满意足地坐下了。
我说:“我们吃着人家的油条,还说人家坏话,这不合适吧!”
朱泉说:“吃人嘴软啊!”
书生说:“守仁,你觉得这里会是建文皇帝的宝藏吗?很明显,金胜男是旗人,而且绝对是旗人当中的贵族。她应该和建文皇帝扯不上什么关系吧。”
我说:“
此言差矣!建文皇帝在前,满清建奴在后,保不齐这金胜男一家就是在这里看守建文皇帝宝藏的。这根本就不冲突嘛!”
萧安说:“我们找了这么多地方,从凤凰山,到凤凰城的,现在又来了这凤凰谷,我有点怀疑,这建文皇帝到底有没有宝藏了。”
我说:“虎皮上画的很清楚了啊。”
萧安说:“要是藏宝图是假的呢?”
我说:“你要是怀疑,那这世上也没啥值得信赖的了,就算是我,都有可能是假的。谁也无法证明我不是妖怪变的。”
书生小声说:“不管这里是不是建文皇帝的宝藏,我能肯定的是,这剑阁内有大墓。”
我点点头说:“既然有守陵人,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尊重一下别人的职业吧。我们是摸金校尉,我们不是强盗。”
朱泉直接站了起来:“总不能就这样离开吧!”
我说:“你激动啥?坐下。”
朱泉坐下,又说:“师父,难道我们就这样离开?”
我说:“来都来了,咋可能就这样离开嘛。我们不妨什么都不做,就在这里坐山观虎斗。”
朱泉听了之后一拍桌子,笑着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书生抬手就抽了这家伙脑袋一巴掌:“你喊个锤子哦!阴谋不可外泄,你不晓得吗?”
朱泉也意识到自己错了,用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尴尬地笑了几声。
萧安说:“赵婉儿不会善罢甘休的,那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朱泉说:“婆娘和婆娘之间的战争,师父,你觉得谁会赢?”
我耸耸
肩:“我说不好,赵婉儿和金胜男都不是省油的灯,谁会赢还真的说不好。不过赵家的人不会就这么白白死了的,赵家一定会找金胜男要个说法的。”
朱泉说:“能有啥说法,老虎吃人,天经地义!”
我说:“但是这老虎是金胜男养的,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书生突然说了句:“守仁,你说会不会是误杀!虽然这老虎是养的,但是老虎毕竟不通人性,溜达出去杀了人,金胜男是没办法控制的。”
我点头说:“是啊,也不排除误杀的可能性。总之,金胜男和赵婉儿之间的事情,我们看热闹就好,千万不要卷进去。”
朱泉小声说:“师父,我们出去看看这赵家的人都去了哪里。”
我摆着手说:“不要有太多好奇心,我们现在最好就是什么都不做。免得赵婉儿误会。”
朱泉说:“那我们就在这里当缩头乌龟?”
书生又抽了这小子一巴掌:“当缩头乌龟怎么了?当缩头乌龟有啥子不好的?有人管你吃喝,你还不知足了。”
萧安这时候突然说了句:“守仁,小心这个金胜男,我总觉得这个女人心术不正。”
我看看萧安,点点头。不过我从心里没觉得这个金胜男有什么问题,我也没看出她心术不正。
午饭是侍女送过来的,我们还是按照惯例,先给小猴子和狐狸吃。看它们吃了没事了,我们再吃。
其实我不觉得金胜男会给我们下毒,这毫无意义嘛!我们和她无冤无仇的,她害了我们对她有啥好处呢?
吃完
了午饭,我躺下睡了个午觉,一觉睡到了三点钟,醒过来的时候别提多舒服了。
整个下午朱泉都在院子里练拳,他在树上绑了一个沙袋,拼命在练前手摆拳,打得这棵树不停地颤抖,掉了不少树叶。
晚饭又是特别丰盛,而且这天,我看到了这逍遥庄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