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境内,凡是和凤凰沾边的地方,我们都有兴趣。尤其是这种被天打雷劈的地方。
剑门山在历史上就是著名的险关,山脉突兀,峰峰如剑,其中以剑门七十二峰最为著名。
其实这里有多少山峰,谁也数不清。
要不是新社会修了公路,以前想出川,那都是九死一生的事情。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啊!这可是大剑客李白说的。
我们要从花水湾一直走到剑阁县境,然后再到剑门山,最少要走一个月时间。这还是有了路的情况下。
我们现在没有交通工具啊,连一辆驴车都没有。四川这地方以前就没有驴,有个典故叫黔之驴,其实说成蜀之驴也没问题。
现在别说是我们,就算是一个村,也就有一头牛。大家穷得连裤子都快穿不起了,家里要是有一头牛,那就是大财主了。
还好,靠着双腿走路有个好处,那就是高效稳定,三个馒头就能赶路几十里,而且不用担心坏了零件,人身体里的零件是天下最稳定的之一。
只要我们带够足够的粮食和药品,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上次出门我一个人出去的,这病立即就找上我了,差点就要了我的老命。以后我也想好了,再也不离开书生这个家伙了。
在四川盆地,最好的赶路季节就是秋冬季,这时候不缺食物,气温适宜,没有蚊虫。这时候出行简直就是一场美妙的旅行。
我们这次
出行的心态也非常好,大家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此时的秋粮已经入仓,现在我们囤积的粮食,足够我们吃三年了。
所以我们的心态也非常好,只不过书生一直对朱泉有意见,总想赶他走。
在书生看来,朱泉就是一个累赘。他找我商量,就着这次去办事的机会,把朱泉留在蓉城,让他回家算了。
但是我心里清楚,朱泉儿是诚心诚意入伙的。
书生说朱泉没用,我可不这么认为,朱泉这小子有勇有谋,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我说:“朱泉儿以前是有点不着调,但是人家现在多好啊,不赌,不吃,不喝,不抽,不嫖,每天跟我们干活,练拳,哪里不好了啊!我们需要朱泉儿。”
书生说:“人多瞎捣乱,鸡多不下蛋。我们没打算打江山,我们只是几个普通人。”
我说:“书生,你丫咋就那么看不上朱泉儿呢。”
书生说:“朱泉儿这人曾经是个赌鬼,赌鬼很难改的。”
书生的话我倒是信,但是好像用在朱泉儿身上并不合适,我其实在这方面也是有点顾虑的。所以,我说:“要不这样,只要他再赌一次,我们立即把他赶走。就像是当年菩提老祖赶走孙悟空那样,毫不留情。”
书生点头说:“好吧!”
现在的小猴子和狐狸已经成为好朋友了,狐狸都长大了,小猴子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骑在狐狸的后背上,看起来
挺滑稽的。
在走之前,朱泉求着我跟他打了一场正规赛。
其实最公平的比赛,就是一场打下来,直接把另一个打趴下,或者打的没有还手之力为止。
我打朱泉简直不要太容易,到现在我发现,力量的碾压才是王道。
而获取力量最好的方式,就是堆大自己的块头。
但是堆块头可不是做很大的力量训练搞出来的那种死肌肉,我们需要的是挑山工那种的肌肉。
朱泉上来,我只要抱好架,站稳就好了。
做的最多的就是侧闪,反击。摇闪我都懒得做,直接曲臂防守就是了。
摇闪根本没必要,他的拳没有那么重,用胳膊完全能挡住。
总之,只要力量足够,怎么打都有道理。
这是我对自己和对拳击最新的认知。
朱泉的力量只是相对小一些,但是比大多数人都要大的多,他轻重结合打的也非常好,尤其是步伐练得很不错,交叉步,钟摆闪,前后摆拳勾拳打得都特别流畅。
我连续接了他两套下来,还真的把我的左侧肋骨掏上一拳,不过也只是打疼了而已。
他打中了一拳,有点小得意,后跳出去之后,笑着说:“师父,你老了啊!”
我说:“别吹了,打倒我才算你小子尿性。”
朱泉举起拳头再次冲上来,我连续两个前手直拳,都打空了,这小子的钟摆闪做的确实好,我竟然一时之间找不到这小子的头了。
前手
拳打空了,身体就会出现空挡,这小子先是横摆掏我肝,然后再次压回去,直接摆拳掏我脸。
被掏肝那一下我侧压挡住了,第二下,我后仰,变向,闪过去了。
一样的招数想打我两次,做梦呢!
一拳没掏死我,哪里还有第二次机会?
其实大多数拳手都明白一个道理,其实最怕挨揍的地方不是头,头也许会晕一下,但是也就是十几秒就能缓过来了。
一旦被爆肝,这种疼痛甚至会持续一个月,要是连续被爆肝,累加起来,更狠!
所以,一个地方一旦被连续两次重击,基本就废了。哪怕是第一次被重击,第二次被轻击,伤害也是可以累计叠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