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围着看着大龙的尸体,我叹息一声。
也只是叹息一声而已。
说心里话,我对大龙没啥感情,人和人之间除了男女之间的感情是真的,友情这东西太虚了。
我真的装不出来,我不可能为了大龙的死感到悲伤,他的死活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
要是书生死了,我也许还能伤心一阵子,估计超不过三天吧。
那些动不动就生死与共的感情,我觉得太假了。还是说我这人太淡漠呢?
我们把大龙和二虎埋在了一起,两个坟头挨着,这兄弟俩在阴间也能做个伴了。
我觉得,人和人之间最稳固的关系应该是利益关系,利益关系也可以延伸到同志关系。为了共同的信仰,共同的利益,去做一件事。而不是为了所谓的感情,或者是血脉关系。
就算是亲兄弟都不会一条心的,大家计算的都是利益。
从古至今,人们早就把这种利益关系演绎的淋漓尽致了。
我们换了个洞窟扎营,我仔细检查了一遍,这个洞窟没有任何裂缝,所以这里不可能再有子弹蚁了。
我们总算是可以歇一下了。
但是当我去看张扬的时候,看到张扬在摆弄一个小玻璃瓶,这个玻璃瓶是用来装药的,不过此时,里面竟然装了一个子弹蚁。
我说:“
你抓这玩意做什么?”
张扬说:“我倒是想试试这东西咬人有多疼,难道真的忍不住吗?”
我说:“你疯啦!”
书生说:“你最好不要试,要试也要回去再试,在这里谁也帮不了你。”
姚麻子哼了一声说:“回去之后我试试,我就不信了,到底能多疼啊!宁可死,也忍不下吗?”
书生无奈地摇摇头说:“最好准备大量的麻药,受不了,就打一针麻药,局麻就行,一直打三天。”
此时我发现,苏梅竟然挨着我坐下了,她以前一直在李超旁边,此时挨着我,也许只是因为挨着我她更有安全感吧。
苏梅挨着我,杨宁也挨着我。倒是萧安,一直在一旁自己一个为止。她不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
书生坐在我的对面,他说:“守仁,其实你应该试试子弹蚁,我觉得你一定行。”
大龙是个庄稼汉,可不是娇滴滴的大姑娘,他忍不住,我觉得并不是矫情,这东西应该是真疼。
我摆着手说:“少来,我不是好奇心特重的那种人。你丫是不是想害我啊!”
书生嘿嘿笑了起来。
萧安说:“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一点不好笑。书生,守仁,你俩都老实点。”
我和书生都不说话了。我往后一靠说:“睡觉,晚上还要
行军呢。”
就在我要睡着的时候,李宁靠在了我的身上。
但是我鼻子里全是苏梅的体香。
天黑的时候,我们继续出发,没有月亮,伸手不见五指,马灯照脚下,手电筒照远处。
我们带的电池不多,主要是提前想不到会晚上行军。
所以,我们不能一起开,只能是前面领路的用手电筒。
两边的石像生在马灯微弱的光线中显得更加的诡异。
不过越往前走,两边的棺材更少了。不过风更大了一些。这前面的峡谷也更窄了一些。
苏梅此时已经步走在中间了,她竟然和我走在了一起。
苏梅对我说:“守仁,我觉得快走到头了。大裂谷变窄了。”
我看看两边,我说:“是啊,只有三十米左右了。”
越往前走,越窄,我们这天晚上走了有五十里左右,到了这里,这大峡谷就只有十来米了。
天色大亮,苏梅大声喊:“继续走,我看这里没有绿蝉了。”
又往前走了三百米左右,峡谷到了尽头,这里就像是一个死胡同一样,两边的崖壁只有五米的距离,正对着我们也是一面石壁,在这里,雕刻了一个干枯的人,身高有五十米左右,皮包骨,深眼窝,大鼻孔,长着獠牙。手里拿着一根大棒骨,挺吓人的。
我说:
“到头了,总算是走到头了。”
天这时候阴了上来,风也越来越大,发出嗷嗷嗷的声音。
不过我们在这里感觉不到多大的风,最多就是有点乱流。
这里三面有崖壁,只有一面是空着的。风大多从头顶滑过去了。
不过要下雨了是真的,萧安大声说:“我们要搭建帐篷。”
我说:“这里不会被淹吧!”
萧安说:“不过,我们这两天夜里好像一直在上坡。”
书生说:“不是好像,而是真的一直在上坡,没看这两天没见到池塘吗?要是越来越低,一定会有池塘的。池塘都在中心位置,这峡谷是两头高,中间低。”
我们一边搭建帐篷,斗大的雨点就下来了,还好大家手脚麻利,在大雨下来之前把帐篷搭建完毕。这时候雨就下大了,下了三分钟大雨之后,开始下鸡蛋那么大的冰雹,砸得帐篷砰砰响。
同时,狂风肆虐,卷着大雨横冲直撞,两侧崖壁不停地往下流水,就像是瀑布一样。
我看着外面说:“我从来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