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澜和刘安站在村口等村长他们一行人。
“说说吧,怎么回事?”
刘安听到李澜问他,便把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说到最后,他忍不住红了眼眶,心里很是担心父亲和大哥他们,不知道咋样了?
原来就在刘村长带着李澜给提供的水泥,防护网还有帐篷回到村,一些人看到这些稀奇物和作用时,便开始起了心思。其中一户当属张有田一家。
这家人仗着自家生了八个儿子,又有个在县衙当差的女婿,在村里是横行霸道。
这次看到刘村长拉回来的东西不光稀奇,还那么好,也不管那是全村人救命的东西,便趁着干活的时候,这拿点,那拿点。其他村民看见,也不敢吱声。
倒是一个有血性的汉子,实在看不下去,就想去告诉村长,被自家媳妇死命的拖走了。
就这样他们连续几天有恃无恐,光明正大的拿。最后还是刘村长大儿子今天起来清点物品,才发现数量不对。刚好这个时候,那汉子过来告诉他实情,他气的立马去找人对质。
一开始对方死不承认,后来吵闹间发生冲突,对方仗着人多就把他给打了。
闻讯赶来的刘村长和两个儿子,看着躺地上被打的大儿子,连忙上前把其他人推开,把他扶起来。
就在这时,张家婆娘吴春花突然把衣襟一扯,露出锁骨,头发一抓,就坐在地上开始大喊,说刘村长轻薄于她。
听到这样的污蔑,刘村长气得差点没晕厥过去,不停的喘着粗气。那边一看,更是得意,便以轻薄他婆娘为由,按着几人又是一顿狂揍。
刚赶来的刘安看到势头不对,连忙转身离开,朝着李家村这边跑来。
李澜了解完大致的情况,脸色沉的可怕,最后嗤笑一声,冰冷道:“拿了我的东西,是要加倍吐出来的。”
这时村长带着20个健壮的汉子拿着锄头,铁锹,走了过来。
李澜眼犀利的扫了一下村长带来的汉子,看到最后两人时,眉头一紧,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一个是肿着脸的李全,一个是傻笑的李癞子。
她转头朝村长看去,眼神询问道:咋把这俩货弄来了?村长表情无奈,双手一摊,仿佛再说:硬要跟来,没办法。
李澜轻叹一声,心道:算了算了,就让这俩货跟着。大不了,一会真打起来,别让人打他们脸就是了。
“李家村的战士们,都准备好了吗?”她跳到马车车缘上,朝着下方大喊道。
“准备好了。”
“怎么?没吃饱饭?”一声厉喝。
众人吓得一激灵,连忙铆足劲,大声喊道:“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准备好了。”
这次声音震耳欲聋。
“好,上车,出发。”李澜说完,转身走进马车里,那束的高高的马尾辫,在空气中甩了个漂亮的弧度。
另一边,刘家湾。
刘村长和几个儿子坐在地上,相互靠着。此时的他们鼻青脸肿,全身上下沾满了土,刘村长更是喘着粗气,靠在大儿子身上,满脸悲愤。
周围站着的村民,看着受伤的他们,纷纷低下了头,不忍再看。之前那个汉子此时目眦欲裂,握着锄头的手,青筋暴出,站在他身旁的媳妇,死命的拉着他,摇着头,满脸祈求。而有几户人家,则是幸灾乐祸。
这时,刘村长家的老婆子,带着他的同胞兄弟,以及堂兄弟,侄子,匆匆赶了过来。
看到坐在地上自家受伤的老头子和几个儿子,连忙跑了过去,抖着双手想碰他们,又不敢碰,最后“啊”的一声,大哭起来。
“张有田,你们到底想啥?竟敢打我刘家的人。”刘村长的大哥刘丰和看到自己弟弟和侄子被打成这样,气的大骂道。
“哎哟,丰和叔,可不能这么说。这还不是怪村长他想轻薄我家婆娘。”张有无赖的说道,朝着坐在地上的吴春花使着眼色。
坐在地上的吴春花立马哭喊道:“这让我咋活啊,一把年纪了,还想轻薄我?呸,真不要脸。”
听了他的话,刘村长气的手发抖,指着她,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他家老婆子跟几个儿子更是气的目眦欲裂,全身发抖,要不是被其他几个堂兄弟拉着,他们想拼了这条命,也不允许他们这样污蔑他们爹。
“你们,你们……简直目无王法。”李丰和气的喘着粗气,大骂道。
张有田听了他的话,哈哈大笑起来,不要脸道:“丰和叔,要王法也行,咱们上县衙说叨去。可怜我村长叔,一把年纪了,还得名声尽毁。”
“你,我要杀了你。”坐在地上的刘村长家的二儿子刘乐再也忍不住,就想起身去与张有田拼命,被他三叔刘丰收死命的按着。
挣扎不动的刘乐,满眼猩红的看着张有田,仿佛一个索命的厉鬼。
正在这时,一阵“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不一会,马车在人群后边停住。
“哟,这么热闹呢?”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马车的车缘上站着一个扎着高马尾,身着一身红色劲装的姑娘,那双大而圆的眼睛正含笑的盯着他们。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