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但陈浪过于狡诈,插科打诨把比试乐器这件事儿给跳了过去,旋即中止了这场比试,携大胜之势离去。
经此一役后,质疑陈浪有没有资格当院案首的声音,也会逐渐消失。
“用我们的名声,巩固他院案首的地位,此人当真狡诈。”柳一舟愤愤不平的说道。
韦子凡道:“这会激动有个屁用?刚才怎么不站出来跟他比试?”
柳一舟语塞:“我……”
柯锦站出来打圆场:“好了,都这种时候了,咱们就不要内讧了。”
柳一舟点头说道:“没错,当务之急还是想想,怎么把失去的脸面挣回来。”
柯锦叹了口气:“他虽然狡诈,才学也着实可怕。我现在想想他写的那十四首诗,心里都还在冒寒气,想要找回面子,属实不易。”
柳一舟不忿道:“难不成就这么算了?”
韦子凡道:“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们堂堂读书人,怎能被一个市井商贩骑到头上?”
“柯兄,你是广陵府人士,对陈浪的了解,应该比我们多。他可有什么破绽?或者是见不得人的地方?”
柯锦摇了摇头。
韦子凡咬牙道:“那就仔细调查一番,我就不信了,他难不成是个完人,一点破绽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