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俗话说的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皇帝极为满意的看了看众人,点点头道:“朕以为,程儿虽贵为皇子,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不得包庇他也绝不姑息!此次事件可大可小,说大了就是妄想陷害贵妃!这样的人朕怎么能放心将漠北百姓交于他手里?皇家威严皇家的脸面何存?”
“皇上息怒!”
众大臣面上都染上一抹惊恐,连忙跪下,纷纷痛呼。
柳明迟疑一瞬,却还是跪下了。他眉头紧蹙,这就是宠爱他的父皇?此事还没有查明,父皇这般说分明是给柳程定了罪,胡悦这女人当真是好计策!
柳恒唇角上扬,面上可说是春风得意,不过因为低垂着脑袋,无人发现。
柳程,怎么可能斗得过自己?
一直观察着柳恒的柳明,自然是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冷笑一声,心底却有些焦急,不知道漠北的消息传回来了没有!时间可不多了!
皇帝平息了自己的怒火,脸色却依旧黑沉沉的,拂了拂袖,示意众人平身。随后抚了抚额头,继续道:“不过好在并没有酿成大祸,王太医受他人唆使固然该死,却也不是他该杀的!柳程漠北王的身份以及一切职务,朕决议,统统撤……”
“报!皇上!漠北凉城传来八百里急报!”
皇帝话音未落,便被突如其来的信使打断,朝中一时鸦雀无声,只剩下信使喘着粗气的声音。
柳明心底狠狠松了口气,总算赶上了!暗暗抚了抚自己心跳剧烈的胸口,深吸一口气,这事儿还没完,可不能就此松懈!
柳恒皱了皱眉头,心底闪过一丝不详的感觉,凉城此时能有何事?正准备呵斥信使的时候,皇帝却说道:“呈上来!”
信使将宽袖里的信纸呈上,竟然熬不住连日来的急速奔波劳累,体力透支,当场晕死了过去!
众人惊骇,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如此紧急,连信使都累到了这个地步!皇帝也是一怔,连忙叫人把信使抬下去好生休息。
柳恒心底的不详更是愈加明显,眉头紧蹙,侧头看了看身后一侧的柳明,意味不明。
皇帝拆开信封,查看信纸的内容极为严肃,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一丝惊骇。
“匈奴进犯凉城!凉城此时群龙无首,若不遣人快马加鞭前去指挥作战的话,凉城恐怕是守不住了!”
众大臣一听,神情纷纷浓重起来,面上多少有些不可置信!漠北王不是击退了匈奴了吗?怎么会这样?不过众人却并没有问出来,当务之急是派人前往凉城,不过凉城地形奇特,一般人,恐怕也是不行啊!
“怎么可能?四弟不是击退了匈奴吗?怎么又会进犯?莫非……四弟并未将其完全击退便来邀功?”柳恒故作一脸不可置信,暗中却冷笑一声,柳程,无论如何,这次你也爬不起来了!
话音刚落,皇帝正在深思并未开口,柳明就以一副看白痴的神情看着他,提步走到他身侧跪下,朝皇帝拱了拱手。
“恕臣弟斗胆问一下,皇兄是贵为东宫之首的太子,而我是一介小小淮阳王,我若是以不如皇兄的身份,不如皇兄的实力而打了皇兄的脸,皇兄你难道就不会打回来吗?”
柳恒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一时之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憋屈极了,暗中狠狠握起双拳,才让自己冷静一些。
一些年轻的大臣却忘了身份处境,低声笑出了声,柳恒一眼扫过去,那些大臣立即禁声了。
“是本王的疏忽!险些错怪四弟!”
柳恒几近咬牙切齿的说道,心下狠狠记了柳明一笔,若不是仗着父皇的宠爱,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怎么有资格在他面前班门弄斧?
柳明不以为然的耸耸双肩。
皇帝思索一番,也不计较方才殿下的风起云涌,皱着眉头问道:“众爱卿觉得何人可胜任平息战乱的大任?”
众大臣纷纷思索,却也无法有一个好的人选,漠北凉城地域偏僻,地形奇特,难守难攻,若不是极其了解地形的人,去了恐怕也只有失守,匈奴人穷凶极恶,甚至还可能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