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柯南抬头说,“因为凶手用鞋带来绑凶器了,鞋子没有了鞋带,凶手无法正常行走,所以只能拖着一只脚离开案发现场。”
“绑住?可是阿笠博士看到的凶器不是一根棍子吗?需要绑起来吗?”朱蒂皱着眉头,实在难以理解柯南所说的话。
兔川无奈地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绑住一个东西,而是把大量的东西绑在了一起。”
“并且事后,她还巧妙地将那些绑着的东西,藏在了一个就算被发现也不会让人起疑心的地方。”
“她甚至还借着跟小孩子们搭讪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处理了那些东西,让警方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罪行。”
三小只听后,微微一愣,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在不经意间遇到了凶手处理凶器的关键时刻。
步美皱着小眉头,非常努力地回忆着:“可是,我们就只有在摇铃铛的地方,见过那个大姐姐啊。”
元太一边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一边补充说道:“是啊,那个地方,只有那两个铃铛挂在那里啊!”
柯南笑着地提醒着他们:“你们几个呀,好好想想,在摇铃铛之前都做了些什么事呢?”
“啊!”三小只突然想起来了,异口同声地喊道“香油钱!我们还扔了5元硬币到那个功德箱里呢!”
“没错哦!”兔川也跟着点着头,“这香油钱呀,为了取与神有缘的那个谐音,所以人们几乎都会选择用中间开了洞的5元硬币。”
小哀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开口说:“原来是这样啊。如果用一根细细的绳子穿过中间的那个洞,把硬币紧紧地绑成一捆的话,那它就会变成一根细长的棍子了。”
“然后再把这根‘棍子’扔进功德箱里,和其他的 5 元硬币混在一起,那就很难被人怀疑了,简直是天衣无缝的诡计呢!”
“这、这怎么可能?”高木警官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要形成那大约 30 公分左右的棍棒,所需的5元硬币可不是一个小数目,突然在功德箱里投进这么多硬币,肯定会引起大家的怀疑吧?”
兔川微微侧过头,瞥向段野赖子,冷冷地说道:“没错,你就是因为清楚这样做可能会被发现,所以才会故意去找那些孩子们说话,哄骗他们用力摇晃铃铛,用铃铛巨大嘈杂的声响,来掩饰你一次投入大量硬币所发出的声音。”
“现在,只要去仔细调查一下那个功德箱里的硬币情况,就能找到那200多枚足以成为致命凶器的硬币”
“而且,就与你脚上的鞋带一样,上面同样留有你行凶时飞溅出来的被害者的血迹!”
说完,兔川将头转向功德箱的方向。
唉,米花这个地方的人啊,总是如此生猛,充满了各种意想不到的事情。
但也不愧的唯物主义战士的故乡,竟然能想出将凶器塞进神明的功德箱里,这种大胆而又荒诞的主意,还真是不害怕遭到报应啊!
事已至此,证据确凿,铁证如山,段野赖子再也没法再狡辩了。
“不过,你身上怎么会有多余的黑色 5 元硬币呢?”目暮警部满脸疑惑地看着段野赖子,“丢在尸体旁边的 5 元硬币,难道不是黑兵卫这次偷东西后塞你口袋的吗?”
“刚刚给你们看的硬币,就是这次放的。”段野赖子的面容突然变得扭曲狰狞,“放在尸体旁边的,是去年被偷时放进去的,是夺走我儿子性命的 5 日元硬币!!”
“儿、儿子?”目暮警部面露惊讶,“难道就是你钱包里那张大头贴上的……”
“嗯,是啊。”段野赖子接着说,“去年被偷走的钱包里,还有我的车钥匙,车钥匙被偷了,我那有哮喘的儿子在车里被困了好几个小时,等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段野赖子深吸一口气,语气沉重地说:“所以,我一直在网上到处找那个小偷的下落,想找个机会埋伏起来,给她致命一击。”
高木警官好奇地问:“可是,你为什么要在钱包里贴上大头贴呢?要是没有那个,我们不就很难发现那是你的钱包了吗?”
“我就是要让那个小偷看到才贴的,贴在一打开钱包就能看到的地方,我要让她知道,她偷走的不只是一个钱包,还是一个小男孩的生命!”
说到最后,段野赖子的声音变得嘶哑,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
每次看到这枚硬币,她都仿佛能看到儿子那绝望的眼神,他那么小,却遭受了那样的痛苦折磨。
她恨啊,恨那个夺走她儿子生命的黑兵卫!
她发誓一定要让那个小偷受到应有的惩罚,让她的儿子在天堂能够安息。
最后,警方迈着沉稳的步伐,带走了这位心愿终于得以实现的母亲。
周围的人群也逐渐散去,留下一片空旷的场地。
“请问!”柯南走到那位戴着口罩的大叔面前,“叔叔,你的视力是不是不太好啊?”
弁崎桐平微微一愣,不解地问道:“啊?为什么这样问?”
柯南紧紧盯着他,认真地说道:“因为那位小偷阿姨,在看到叔叔的脸之后,竟然吓了一大跳呢,我想这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