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川仰壳躺在榻榻米上,手中动作在屏幕上点个不停。
等他玩完了一局游戏,兔川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8点……时间都去哪儿了?
兔川扫了一圈,居然还没有人醒过来,忍不住咋舌:“啧啧啧,毛利大叔这抗药性不行呀!”
不过,兔川转念一想,可能不是柯南不够努力,而是毛利小五郎对三氯甲烷的耐药性不够。
算了,反正柯南也倒了,兔川让幽灵鬼屋看着点他们。
这次的凶手太凶残了,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真是凶残到让琴酒都喜闻乐见……啊,让酒厂都刮目相看啊!
然后,兔川扔下这几个人,溜达出去自己找地方吃了个饭。
等吃完饭,兔川顺便去隔壁坟场上起的烂尾楼里转悠了一圈……
等兔川再次回到老头儿的房间时,已经快十点了。
月黑风高夜,阴森森的房间里黑漆一片,音无芳一和毛利一家三口一动不动的,死一般寂静无声。
兔川随意找了地方倚着,嗯,没开灯,开了灯,效果就不好了。
说起来,在四大怪谈里,阿菊、阿露和阿岩都是女鬼,只有芳一是被幽灵吃掉耳朵的无辜人类。
一个被害人,三个嫌疑人,又齐活了。
时间来到十点十四分,电视机的屏幕突然就亮了。
“滚出去……滚出去……”
趴在电视机前面的毛利兰悠悠转醒,迷糊中回头一看,一张鬼脸赫然在目:“快给我滚出去!!!”
“啊——!”毛利兰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听到女儿的惨叫声,毛利小五郎猛然惊醒:“怎、怎么了?!”
“电、电视机里有一个奇怪的女人!”毛利兰紧闭双眼,颤抖的手指着电视机说。
柯南和毛利小五郎立刻转头,看向电视机。
此时,电视机的屏幕上一片雪花,什么都没有。
兔川拉开电灯,室内一亮。
毛利兰壮着胆子,回头看了一眼电视机:“咦?怎么没有了?”
毛利小五郎揉揉自己的老腰,呲牙咧嘴地说:“你该不会是做噩梦了吧?”
“才不是呢!”毛利兰大声反驳道,“我明明就有看到!”
柯南好奇地凑近电视机,打开影碟机,发现影碟机里面根本没有碟片。
毛利小五郎看了一眼手表,惊道:“天啊,怎么已经这么晚了呀!我今天怎么睡了这么久?”
而且,醒来后,还没有把问题解决掉。
忽然间,一股尿意袭来,毛利小五郎也顾不上许多,打开房门,匆匆离去,只说了句:“我先去上个厕所,你们把老先生叫起来,告诉他我们要回去了。”
音无老先生仰面朝天,躺在榻榻米上。
毛利兰把手指头伸到老先生的鼻子下面,偷偷松了口气,太好了,人还活着。
嗯,虽然凶手把他们一屋子人都放倒了,但音无芳一他真的还活着,呼呼大睡,睡得可香了,根本就叫不醒。
毛利兰慌了手脚:“怎么办呀?老先生大概不会是……”
“小兰姐,让我来。”兔川拉开毛利兰,撸起袖子,掐住这老头儿的人中。
“啊!”给老头儿疼的,直直挺起身板。
也算是……可喜可贺……
毛利小五郎走进又暗又臭的公共洗手间,嫌弃地捏着鼻子:“咦惹,臭死了,早知道就听小兰的话,早点回去了。”
为了不尿裤子,毛利小五郎屏住呼吸,一鼓作气上完洗手间,可当他按下抽水马桶的时候,马桶里的水瞬间变成了红色。
“呜啊啊啊!”毛利小五郎吓得眼珠都快掉出来了,慌慌张张的跌出洗手间。
“怎么了,爸爸?”毛利兰从房间里跑出来。
毛利小五郎指着洗手间,磕磕拌拌的说:“血……血……马桶里的水被血染成红了……”
“不会吧?”毛利兰一脸惊恐,但她根本不敢去看。
兔川走到门口,瞬间退避三舍,诶呀,这味儿!
“你们在吵什么呀!”楼下的邻居们找上来了。
尤其是那个赶论文的研究生牡丹露彦,那大方脸拉拉的,正方形都快变成长方形了。
毛利兰不好意思地说:“我爸说马桶里的水被血染红了……”
“真的吗?”
“哦!果然又来了!”
鬼脸的番町菊次和圆形的四谷岩尚一脸兴奋。
“哼!胡说八道,闪开!”没见过鬼的牡丹露彦不以为意,匆匆走进洗手间,“我看一定是有人恶作剧,把红色的颜料倒入水箱里……”
牡丹露彦一把掀开水箱的盖子,只见水箱里的水虽然不清澈,但看起来还是正经的水。
可牡丹露彦还是不信,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他回头遗憾地看向毛利小五郎:“你该不会是尿血了吧?”
毛利小五郎瞬间窒息,大声反驳他:“这怎么可能?!”
兔川嘀咕道:“刚才小兰姐说电视机里突然出现的女鬼,现在毛利叔叔又说水突然被血染成红色,那么按照那个幽灵三连,接下来就应该轮到窗外出现的恐怖的人影了……吧?”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