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老老实实给常顺打白工?
穗儿说,“那自然不能够。事实上,是常顺太卑鄙了,他拿那些人的儿女来威胁。就威胁他们若不好好干活,就搅和的他们家男的娶不上媳妇,闺女嫁不出门。”
云莺:“……”那这可真毒的。也难怪那些百姓都被拿捏的死死的,只能老老实实给常顺做工。
话又说回来,“你说常顺家的茶山与你家相隔不远,他那茶山怎么样?”
穗儿不知道云莺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主子问了,她只管老老实实回答就好。
穗儿就说,“常顺那茶山经营的很好,很赚钱。这都是村里人说的,要我说,其实我感觉应该没有多挣钱。不然常顺只呆在家里等着茶商上门收购就行了,哪至于还得自己亲自出门卖货。”
云莺想和穗儿说,常顺出门卖货只是表面,实际上,他是去卖人。不过这件事目前还在调查阶段,没有实际性的证据,她可不能传谣。
云莺就不说这些了,恰此刻丫鬟提着装了姜汤的食盒过来了。云莺喝了姜汤,去沐浴更衣,如此一天也就过去了。
之后几天,云莺每天不是忙着核算田亩的面积,就是与随云一道出门,去筛选能用来开辟为梯田的荒山。
她每天都忙忙碌碌,风里来雨里去,以至于半个多月后,陡然发现新做好的夏衫竟有些宽松。
穗儿比划着多出来的一部分,“姑娘瘦了这么多。”
她又掐掐云莺纤细的腰肢,“姑娘现在腰细的,我两只手都能合拢过来。”
柳儿也说,“二爷太过分了,咱们姑娘就一个人,二爷却恨不能把姑娘当几个人使唤。”
“能者多劳么,谁让姑娘太能干了呢?”
云莺也是被丫鬟提及,这才意识到自己瘦了不少。她忙不迭的走到镜前,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脸。
好在只是人瘦了,脸却没晒黑。
不过,以后日头越来越大,她出门一定不能忘了带帷帽,不然再好的底子做不好防晒工作,也是白搭。
云莺正对着镜子臭美,有小丫鬟匆匆跑过来说,“姑娘,京城荣国公府又送来了许多东西,足足装了两辆马车。姑娘,您过去看看这些东西该怎么处置吧。”
“好,我这就去。”
云莺当即应了声,带上穗儿一道往前院去。
路上碰见秋宁,秋宁听闻她们要去做什么,也要跟去凑热闹。
她还说,“我又不会贪墨二爷的东西,我真就是过去看看,顺顺去前院转一转。每天都只能在后院这一亩三分地溜达,我人都快憋疯了。”
“嫌憋得慌,你和我说一声,我让人给你安排车马,你去街上逛一逛也可以啊。”
“那还是算了,你又不能陪我,我自己逛多没意思。”
秋宁又说,“话说回来,京里对咱们二爷可真够看重的。这每隔两三个月就要送来许多东西,连吃的带用的,还有穿的,怎么搞得二爷跟没断奶的小娃娃似的。”
云莺四处看了看,回头瞪一眼秋宁,“你快闭嘴吧,让人听了去二爷跟前告你一状,有你的好果子吃。”
秋宁不以为意的扯扯嘴角,“二爷根本不知道我是那号人。他都不知道我,怎么处罚我?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
一行人说着话来到了车马院,果然,就见两辆马车停在院子里,而车夫已经被墨雪带去一边喝茶去了。
一张货物单子被送到了云莺手上。
吃的东西送去灶房,用的东西她稍后带去二爷院子里,再就是一些文玩、古董、香料、折扇等。
还有一个箱子特意装了些给女子用的胭脂水粉、首饰布料,也不知道是给她们几个人的,还是让二爷走礼或打赏人的。
东西全都准备好,云莺原本让墨雪送去二爷院子里。
墨雪却道:“姑娘若得闲,就劳你受些累,将这些送去归置好。我现在还急着去一趟后塘村,去给二爷送些东西。”
云莺硬着头皮点点头,又问墨雪,“二爷现在在后塘村?是人工养珠的事情有进展了么?”
“是。卢先生前几天回来了,还带回了许多珍珠母贝。这两天,卢先生正带人往珍珠母贝中,植入用贝壳磨成的珠核,二爷带人去看进程了。”
又说,“遇到点麻烦,恰好二爷手中有一套利器,对植入珠核可能会有用,便让我回来取一下。”
墨雪说完这些,冲云莺微颔首,便快速离去了。
临走前,他还将两封信件交给云莺,让云莺放在二爷的书房中。
这两封信件,一封来自荣国公夫人,另一封则来自荣国公。
两封信都是随车赶来云归县的侍卫转交的,如今墨雪又将信件转交给云莺。
不得不说,这很可以说明以墨雪为代表的四人,现如今对云莺的认可了。
墨雪走了,秋宁也要回后院了。
临走之前,秋宁还在云莺耳边嘀咕,让云莺抓好了机会,争取一举得男。
秋宁说,“如今墨雪几人都对你怀有善意,二爷更是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只要你能生下个儿子,云莺你这辈子都不用愁了。你以后,就可以直起腰杆,大大方方的做这县衙的夫人,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