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骂了。”
庞宾不知道又跟那两只鸟儿说了些什么,两只鸟儿就飞走了,仍旧去林子中寻找小石子,叼到了庞宾的窗台上,一遍一遍地演示着。
“大人您看,您比这两只鸟儿高大威猛百倍,为何方才对它们的进攻却束手无策?”庞宾问道。
“我如何能知道?若是知道了,就不会被它们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了。”唐近甫委屈地说。
庞宾掩面笑着,对唐近甫解释道,“那是因为大人所用是霸道的蛮力,而这两只鸟儿用的是灵动的巧力,正如那铁铸的鲁班盒子一样,同样是机关术,鲁班以霸道和蛮力取胜,若是要解开鲁班盒子,也一味地是用蛮力,只会让这盒子越来越紧,再过一百年也是打不开的。”
“那该如何是好?”唐近甫问道。
“不知先生可曾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唐近甫问道,“我虽是太监出身,入宫之时,也在秘书省的内学先生们读过书的。”
“便是,鲁班之技,面巧内拙,墨子之力,材拙力巧。”庞宾看着唐近甫一脸疑惑,接着解释道,“这话的意思是说,,若要破解鲁班的机关,要用墨子的巧术才行,就像那两只鸟儿一般,无需借助蛮力,要像那鸟儿一样,懂得用巧力的人才行。”
“你说的轻巧,这个时候,到哪里去找这样的人呢?”唐近甫问道。
“不知裴府之中,可有五行属土的人?娘娘也曾让大人去寻找过吧,不知可找到了没有?”庞宾问道。
“先生是如何知道的?”唐近甫问道。
“大人只说,那人是谁便好。”
“便是工部员外郎裴守义,如今也一并被关在刑部大牢中听候处置呢。”唐近甫说道。“难道先生所说的,能开解鲁班锁的人就是他?”
“正是。”庞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