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我是经商之人,知道这没有天下白白掉馅饼的喜事,夫人如此出人出力,又一分不取,不知所求为何啊?”
“郡马爷切勿误会,”诸葛忆荪说道,“我并非是卖李钻核之辈,只是听闻汝南花绫的染丝、刺绣之法考究,天下一绝,不过是想融会贯通,借着汝南花绫,精进精进我们雪川绣娘、绣匠的技艺罢了。我们雪川可以帮着郡马爷府上将花绫销往南洋诸国,不过作为回报,也请郡马爷委派一些精通织绣花绫的绣娘、绣匠到雪川来,指点指点我们当地绣娘的技法,也好推陈出新,让我们雪川的丝绸也能广销各地罢了。”
“这主意好是好,可我就怕,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啊。”郡马爷看着薄叔说道。
“郡马爷放心,我们雪川的绣娘并非是偷师学艺之辈,到时候,也自会派精通蹙金绣、苏绣、秦绣、蜀绣,还有轻丝瑶绣、水织、纱绮、绢衣的绣娘到汝南去,将雪川的织绣之法传给郡马爷府上的绣娘绣匠们,这可是彼此互通有无、两相受益的好事啊。”
郡马爷听了,还不敢相信,毕竟看了这半日的绸缎庄子,郡马爷对雪川当地的织绣工艺也十分倾心,与薄叔商量了片刻,知道这是对他们益大于弊的大好事,于是欣然应下了此事。
诸葛忆荪看郡马爷答允,心中也十分欣喜,于是让人在行宫设晚宴,在行宫再正式宴请款待郡马爷一行人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