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吗?”
沈母摊了摊手:“那不然怎么算?总得有个生日啊。”
沈银河:“..........”
“命格这东西都是虚无缥缈的,听着玩玩就行了,没必要当真。”沈母说完,又回到厨房继续包饺子了。
沈母是唯物主义的拥护者,不怎么迷信生辰八字和命格,所以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沈银河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转而又问起了别的问题。
“妈,当年,你为什么要收留我姐姐呢?”
沈母停下包饺子的动作,眼神变得愈发柔和,像是在回忆,也像是在怀念。
“我跟你伯母是很要好的朋友,而我结婚多年也没生下孩子。
你伯母经常说,她要生了孩子,就让孩子认我当干妈。
后来她在海家出了事情,自己无力照顾孩子,就把你姐姐送到了我这里。”
沈银河点了点头,“哦哦,原来是这样。”
而此时。
远在帝都的沈轻眉并不知道这些事,她正盯着办公桌上的一束玫瑰花发呆。
玫瑰花里还放了张小卡片,上面写着一句酸掉牙的情话:
“在我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我最后的玫瑰。”
沈轻眉捻起卡片,满脸嫌弃:“这玫瑰是谁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