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小角色,我还听说他负心薄幸,自己深爱的女人病危,而他却似没事人一样,照样在外面鬼混,他的姬妾一气之下上吊自杀,他也没放在心上,前几天听说他在大街上当众调戏一个女子,你说这种人还算不算个男人,简直是负心薄幸到了及至,而他随随便便安葬了爱妾,连个名分也不给她。一点陪葬品也没有。”
安羽汐听了这话,又是伤心又是羞愧,又回忆起那些伤心事,竟无言以对满脸涨的通红。李易寒听秦怀道提起安羽汐非礼她的事,也是心中怦怦乱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司徒空闻言站起身叫道,“你你放屁,我兄弟咋负心了,在我义妹生病期间,天天细心照料,没有半分亏待她,那日我兄弟为的是去替人看病才去了一个晚上,谁知第二天早上回来便生了不测,这也是天数使然,后来我兄弟寻死觅活要追随我义妹,急怒攻心之下口吐鲜血,这还算不算有情有义,天下还有比我兄弟更有情的人吗?哼,说起来,我义妹此前也是你府里的丫头,可是她得了伤寒,你们马上将她弃之门外,说起负心博幸,你们若是天下第二,还敢有人称天下第一吗?”
安羽汐满脸悲痛,抽泣道,“大哥别说了,都怪我,我才是天下第一负心汉,我愧为人夫。”脸上尽是自责之色,眼眶中噙满了泪水。
司徒空看见他的神情,心中也替他难过,见秦怀道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的好不自在,逼视着他,“秦爷,不知我兄弟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如此几次三番的为难他,但男子汉大丈夫有事尽可明讲,不必东拉西扯的拿女人来做文章。”
秦怀道怒气道,“什么神医连自己的女人也医不好,也保护不了,算什么神医!”
李易寒沉声说,“医者也只能治病,岂能救命,我也听说这位女士因为自己不配合治疗不吃药,一心求死,才一命归西,并不是安先生医术不高明,你这么不服气,刚才又说他武功不好,想必你是比他高明多了,何不与他一较高下,堂堂一个男子汉,净扯这些没用的东西,没得让人瞧不起。”
秦怀道脸上涨的通红,“打就打难道我秦家怕过谁,我父亲跟着先皇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千军万马之中也来去自如,他的后人绝对不是怂包。”
安羽汐忙站起身,“秦国公是我大唐一等一的英雄,那是谁也比不上的,我也听了好多关于老英雄的英雄事迹,让人好生敬仰,”顿了一顿又说,“当然了一码归一码,尊父固然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儿子倒也未必,我见秦兄养尊处优的,还能不能上阵去杀敌,同敌人进行生死搏斗,还有没有勇气呢?”
大家见那秦怀道那微胖的身子,心中也都在怀疑,有几个人更是露出一点鄙夷的神情,秦怀道见众人的目光射向自己的胖肚子,不由的着恼,叫器道,“安羽汐,我便向你挑战,但你现在身体抱恙,我也不来乘人之危,这样吧,一个月后,我们约个时间地点,我这里出三个人,你也随便挑三个人,打三场,输两场者为输,怎么样?”
心中寻思,这三个人第一由我大哥上场,他已深得我家父诸般武艺真传,又肯刻苦训练,现在也已不输于父亲,另外两场当由他父亲手下猛将出场,也是秦家的四下家将,跟随父亲南征北战数十载,他自忖他的哥哥武力过人,在大唐武将当中也鲜有对手,而家中的四大家将更是在千军万马之中也能从容进出,也是不起的人物,与人动手,从未使过十招以上,就将对手打倒在地,而安羽汐这边就他一个人强,并没有什么厉害的帮手,朋友也就那几个,有多少斤两自己早就一清二楚,司徒空几个人肯定不是己方人的对手,心中早有算计,才有恃无恐的跳出来挑战,赢面可以说至少有七成以上,有如此把握当可一战。
安羽汐想起一事,笑道,“光打架那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赌点彩头怎么样?我出十万两银子,你也出十万两,谁输了这些银子便归对方,在座的各位也可以下注,整个长安之人皆可下注,押谁输赢,这个庄就由李易寒堂姐来主持,联同三哥吴王一齐做主,大家可以尽情投注,热热闹闹的举办一次盛宴如何,秦爷敢不敢接招?”
秦怀道素知安羽汐这个人诡计多端,但想到自己绝不至于输掉,如果只有一对一可能会输,但是三场定胜负自己赢面更大,这十万两银子拿的虽然很困难,但也不至于倾家荡产,家里凭着老父亲留下来的遗产,拿出个几十万两还是没有问题的,况且也只是暂时放在李易寒处,于是点点头。“好男子汉大丈夫说一是一绝无反悔之理,来我们三击掌为誓,以示无怨无悔。”
大家将文书做好,按了手印,这事便定于中秋节当日,离中秋节还有两个月的光景,本来定于一个月后,李易寒见安羽汐神情萎靡,用言语相激秦怀道,为安羽汐多争取了一个月。
离别时,安羽汐向李易寒深深一揖,笑道,“姐姐慢走,这几天请务必到我府上一聚,妹夫有事请教。”
李易寒本已抬步离去,见安羽汐开口,不由得停住脚步,转头向他看了几眼,眼睛微眯,露出了那种领导的风范,有一股王八之气,又眨了几眼,似乎要把他看穿,约有一分钟才说,“你小子,比武归比武,应该光明正大,可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