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里赫特的头顶,不像眉骨那里可以缝针。凝胶可以短暂将伤口黏合起来,但德里赫特在比赛中情绪激动,肾上激素分泌,血流加速,凝胶没多久就被冲散了。
利物浦趁机再次发动了攻势,就连范戴克都压过了半场。
萨拉赫用脚后跟把球磕给阿诺德,自己带走了特奥,把边路留给阿诺德。
阿诺德抬头看了一眼禁区,抬脚准备传中,凯恩从他的身后冲了过来,抢先把球铲出底线。阿诺德被凯恩带倒,起身一看是凯恩,本来还想抱怨的他只好把嘴巴闭上。
凯恩起身后指挥队友们站位。
阿诺德用手把球按在角旗区,退后一步,看着禁区里的情况,突然把球开出。
凯恩正在往禁区里走去,就看到足球从自己的侧后方飞进了禁区。范戴克在禁区外一路跑进来,以一种不可阻挡的势头跳了起来,拜利根本挡不住他,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
足球砸在范戴克的额头上,球速不减反增,多纳鲁马根本来不及反应。
近门柱的沃克跳了起来,足球擦着他的头顶飞进了球门。
范戴克激动地奔向阿诺德,将阿诺德抱了起来,原地甩了一圈,喊道:“我们能赢。”
滕哈格激动地向第四官员咆哮着:“不不不,主裁判没吹哨,他们就罚球了。这不符合规则,你们应该取消进球。”
“不,主裁判已经吹哨了。”
“不,你看,主裁判吹哨是示意那是个角球,而不是示意可以发球了。”
主裁判只是将手指指向了中圈。
德里赫特气愤地转身将足球踢飞,他好像浪费了全队的努力,他是球队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