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捏着她的脸问道:“真的很俊美吗,和本世子相比呢?”
长孙媞发现说错了话,立马狗腿地展颜一笑道:“那怎么能比,阿兄自然是远超他们一大截,如谪仙一般的存在。”
濮阳琙这才满意地收回手,指尖滑腻的触感令他的双眸依然流连在她脸颊上,柔声问道:“今日跟踪仲孙螭,有何收获?”
长孙媞腹诽道:你怎么知道我跟踪他?
转念一想,这不是明摆着么?不跟踪他,这几日你神龙见首不见尾干什么去了?
她老老实实地道:“最近几日他白天还是和闽府那些官员商议公务。”
这些事濮阳琙也知晓,虽然仲孙螭有意避着他,不让他接触,于是他问道:“晚上呢?”
“晚上,他一般宿在九妾妃那儿,近日也偶尔在岑侧妃那里,看来他对这个岑侧妃挺好的。”
濮阳琙笑笑,仲孙螭这个人,可没有什么真情,无非是谁对他有用就对谁好,眼下瑞王妃被禁足,府里后宅指望岑侧妃,自然要给她几分薄面,也幸好她有掌握中馈的才能,若不然,不知要被那些妾妃怎么磋磨?
这些弯弯绕绕长孙媞不会想到,他也不愿让她觉得王府后宅都是如此不堪,进而联想到他自身身上。
他将长孙媞揽在怀里,指尖轻轻拂过她桃粉色的脸颊:“阿媞稍等片刻,阿兄和你去看一场好戏。”
此刻在岑侧妃的院里,仲孙螭听着下人的禀报,面色略显凝重:“竟有这等事?”
下人一脸恭谨:“回禀王爷,此事确实如此,眼下绑了王妃身边的侍女和后厨盛饭的李嬷嬷和厨子在外面,听王爷发落。”
仲孙螭将人叫进来,三人吓得两股战战,也不敢多话,仲孙螭问一句,方才颤抖着答一句,仲孙螭问完后令人将三人关押起来,然后对旁边的聂兆鸿道:“聂总管怎么看?”
聂兆鸿道:“依属下看来,这三人都有嫌疑,但作案动机并不明显,除非是被人收买了。”
仲孙螭便道:“你去查一下他们私下和谁接触过?本王的王府里居然混进了下毒之人,是可忍孰不可忍。颜羽昕固然下贱,也要本王亲自处置,轮不到别人越俎代庖。”
“是。”聂兆鸿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