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毛子设置了一种很新奇的反坦克装置,将高品质的螺形钢丝网捆扎成卷铺在地面,很细很硬,隐藏在草原的荒草中。
坦克乘员不易发现,这些具有弹性的网很容易缠住坦克的履带,影响其机动速度。
失去速度的第一师团的坦克在炮火中绝望了,主力坦克九五型轻如鸿毛,别说反坦克炮,有的位置连重机枪都能打穿,更不用说大口径野战炮弹。
想呼叫工兵和步兵帮忙清除路障,步坦协同一下,但是步兵没有东西骑,只能靠11路公交赶路,此时正在赶来的路上。
最扑街的是,日军装甲部队还有一个规定,那就是不允许弃车。
对!
你没有听错,哪怕坦克瘫痪了也不允许,坦克受损后装甲兵要坚持用坦克炮,机枪,手枪或者军刀坚定守住。
所以坦克兵极惨,车辆瘫痪之后只能等着被烧死,很快就有三十多辆坦克报销,其余坦克撒丫子赶紧后撤吧!
面子什么的,哪有命重要!
随后双方各自舔舐伤口,寻找机会再战,作战的双方都没有撤退的权力,撤回去也是死。
只能像是斗兽场里的两只斗兽,不死不休,必须要死一个才能结束。
7月4日,毛子的80辆БT-7中型坦克、12辆T130喷火坦克及300辆装甲车,将日军第一坦克师团的50余辆坦克包围。
在7km宽的战场上,亚洲第一场坦克对坦克的大战开启,400多辆装甲战车混战在一起。
沙丘草原上顿时火光腾起,烟柱冲天,被击毁的坦克残骸随处可见。
至此日军国宝第一师团的坦克基本全部报销了。
有一说一,日军的坦克部队打的还不错,战术和战果都还行,就是数量太少。
据说此战后,关东军首脑还有一个想法:坦克造价昂贵,还不如使用"肉弹"(使用反坦克雷和火焰瓶的敢死队)来得便宜,而"肉弹"攻击更能体现军人的牺牲精神。
被坦克压死的肉蛋:要不然将军们先示范一个?
既然没了坦克后,那还打个锤子啊!
关东军司令部下令撤退,日军单兵素养和战斗意志很高,临时配属给第23师团的第七师团的26联队承担了断后的重任。
不愧是日军顶级甲种师团精锐,他们反复派出肉弹阻挡,在毛子的兵力,坦克,火炮等都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硬是牢牢的守住了日军撤退的唯一通道--浮桥,让大部分过河的日军都安全撤退后,才从容炸掉浮桥。
这也是此次战斗中关东军唯一拿得出手的亮点。
在毛子的猛烈反击下,许多溃败的日军部队根本无法接到关东军司令部的命令,许多被打散的小队和中队。
在极度干渴的情况下,捧起河水就喝,哪管什么命令不命令了。
大量人员染病,有的七窍流血,有的呕吐不止,或全身溃烂。
日军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如果这些染病人员被俘虏,让毛子抓住把柄,极有可能会引发强烈的报复和各界的谴责。
于是,关东军立刻要求对染病人员进行“秘密处理”,残忍地下令将所有的细菌感染日军士兵杀害。
接到命令的日军宪兵,以“进一步治疗”为由,将患病者拉到边界荒无人烟的几个处理点,将他们的手全部绑起来,集中站在一起,随后用机枪扫射,全部杀掉。
最后将尸体集中焚烧,就地掩埋,毁尸灭迹。
一位曾经在边境放牧的牧民,回忆他目睹的日军集中处理病患的情况。
他回忆说:“小日子把尸体全部放到山凹里焚烧,有的小日子还没有断气,就被穿白大褂的人抬到柴火堆里,烧得哇哇直叫,那叫声太瘆人了。”
根据战后关东军军医部的资料,在整个诺门作战期间,日军前线部队约有1300多人受细菌感染死亡。
为了掩盖实施细菌战的丑恶事实,日军将这些细菌战的死亡人员统称为“不明原因死亡”。
集中所有能拿得出手的精锐,期待为关东军赢得脸面,结果地面战争从7月1日打到7月4日,就打了四天就被毛子赶过河了。
这是双方加起来总人数超过五万多人的战役级别战斗啊!
不是几百上千人的战斗,正常来说,基本没有个十天半个月以上根本分不出胜负,结果四天就被人打崩了。
原本还在不断叫嚣北上的的关东军一下就沉默了,所有关东军将领都在思考,要是自己带着同等的精锐是否能打的赢对方。
就在关东军司令部闭门商量是继续为了面子加注打下去,还是就此收手时。
一封来自大本营的秘密电报给所有心有疑虑的关东军将领打了一针强心针。
一直密切关注诺门前线事态发展的英美在知道关东军被打了一头包后,一下就慌了,开始给小日子画饼。
关东军司令挥舞着手里的刚收到的电报,兴奋的大喊:
“英美鬼畜通过外交途径向帝国提供了一个绝密消息,他们将督促我们的盟友汉斯在短期内在西边对毛子发起攻击,要我们这边继续保持压力!到时候两线夹击,毛子必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