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嬷嬷气得浑身发抖,她怒视着谢茯苓:“我是太后跟前的红人,你敢这样对我,你是不想活了!”
谢茯苓不屑地笑了笑,再次扬起手,狠狠地打在杨嬷嬷的脸上,杨嬷嬷被打得跌倒在地,吓得躲到陆哲远身后。
陆哲远看着这一幕,心中既愤怒又疑惑,他没想到谢茯苓竟然敢这样对杨嬷嬷,他皱着眉头,沉声问道:“谢茯苓,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茯苓转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陆哲远:“陆哲远,我告诉你,我是清白的,我不会让你这样毁我清誉。杨嬷嬷,她只是太后派来监视我的人,她的话能信吗?”
陆哲远脸色阴沉,他看着谢茯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没想到谢茯苓竟然如此坚决地否认,他冷冷地说:“杨嬷嬷是太后身边的人,她的话自然是有根据的。谢茯苓,你还不承认吗?”
谢茯苓咬着唇,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陆哲远:“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清白的。”
说完,她一把撕开袖子,露出胳膊上的守宫砂,鲜红如初,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朵。
众人登时寂静无声,只见杨嬷嬷瞪大了眼睛,张着嘴,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无法言语。
谢茯苓神色从容,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我谢茯苓,自嫁入侯府以来,一心一意辅佐丈夫,忠贞不渝。今日在此,我愿以守宫砂证明自己的清白。”
众看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没想到,昭平侯夫人竟然还是完璧之身。”
“是啊,这守宫砂可是货真价实。”
“看来,昭平侯世子真是幸运,娶了如此贞烈的女子。”
杨嬷嬷终于回过神来,她颤抖着声音问道:“夫人,这守宫砂真的是你的吗?”
谢茯苓微微一笑,道:“嬷嬷,你若不信,大可让人验证。我谢茯苓身正不怕影子斜。”
杨嬷嬷犹豫了一下,终于点头,道:“好,我这就去请人验证。”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妇女被杨嬷嬷请了过来。她仔细观察谢茯苓胳膊上的守宫砂,片刻后,点头道:“没错,这守宫砂是真的。夫人确实是完璧之身。”
杨嬷嬷脸色大变,难以置信。
谢茯苓呵呵两声,正颜厉色道:“诸位,我在与昭平侯世子陆哲远拜堂那天,他就被派去北疆平乱,直到今天才回侯府,这期间,我从未有过不轨之举。”
众看客闻言,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杨嬷嬷磨着牙,心中暗暗郁闷:这个昭平侯夫人,竟是个深藏不露的!我在宫中那么多年,怎么就没想到谢茯苓至今仍是完璧之身呢?她毕竟是侯府的夫人,我在宫中时那么精明,怎么此番却会被用来当枪使,泼脏水给她?
她眼中闪过一丝阴霾,自己这次确实失算了。
陆哲远一脸严肃地盯着杨嬷嬷,眼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杨嬷嬷,你为何要诬陷谢茯苓?她分明至今仍是完璧之身,你却在外散播谣言,这是何居心?”
杨嬷嬷脸色一僵,她没想到陆哲远竟然会如此直接地质问她。她勉强镇定下来,试图辩解:“侯爷,老奴只是听人所说,并未亲眼所见。老奴也是为了侯府的名声,才会……”
“住口!”陆哲远冷喝一声,打断杨嬷嬷的话,“你这是在狡辩!你可曾见过谢茯苓与他人有染?她若是真有问题,我还能让她安然无恙地回到侯府?”
杨嬷嬷心中一阵慌乱,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侯爷,我并没有诬陷夫人,只是实事求是地说出了我所知道的事情。”
谢茯苓却冷笑一声:“实事求是?杨嬷嬷,你可是收受贿赂被揭发,被太后赶出皇宫的人,你还有资格说实事求是?”
杨嬷嬷脸色一白,她没想到谢茯苓竟会提起这件事,羞恼地低下头,不知道如何解释。
谢茯苓紧紧盯着杨嬷嬷,怒声叱问道:“杨嬷嬷,你竟敢在昭平侯府胡说八道,到底是谁指使你冤枉我?!”话音未落,杨嬷嬷惊恐地抬头,却只说了一个“宣”字,便被陆哲远一脚踢昏。
陆哲远铁青着脸,眼神如刀,冷冷地望着杨嬷嬷:“大胆!竟敢在昭平侯府胡编乱造,成何体统!”随之,回头对手下吩咐道,“将她拖出去,乱棍打死!”
谢茯苓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她没想到陆哲远会如此决绝,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寒意。她紧咬着嘴唇,望着陆哲远,试图从他的眼神中寻找出一丝破绽。
陆哲远拍了拍手,冲着谢茯苓打了个哈哈,道:“夫人,这不过是一场小小的误会,杨嬷嬷不过是口无遮拦,您又何必放在心上?我已吩咐下人去请大夫,为您治疗伤口,您看,此事就此揭过如何?”
谢茯苓冷眼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陆哲远,你以为这样就能轻易揭过吗?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陆哲远眉头一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严肃地看着谢茯苓:“夫人,您这是何苦?为了这种小事,值得您如此大动干戈吗?”
谢茯苓瞪着陆哲远,语气坚定:“这绝非小事!我谢茯苓的名誉,不容他人践踏!我要去敲登闻鼓,请求皇帝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