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待在这儿,不就少烧个屋子的地龙吗?这也是笔不少的开支,能够施不少碗粥了!”
谢离危无奈,她理由多,只能由着她。
其实宋瑶竹也不想来的,但是秦嬷嬷在她耳边说了许多有关谢离危的可怜事。
秦嬷嬷一边拭泪,一边说:“这么多年来,王爷不容易啊!每年过年,别家都热热闹闹的,我们王爷形单影只在家里看书。平日里和人待在一块儿还好,他一个人的时候,就容易出事。
您还记得王爷手上的伤吗?唉,王爷一个人总是会乱想,一钻牛角尖就会自伤。”
宋瑶竹被她哭得心都疼了,只能赖在他这儿,变相监视他。
“太无聊,咱们来手谈几局!”
谢离危用一种“你会下棋吗”的眼神看着她,才下一刻钟,他就扔了棋子。
“不下了!”
无他,宋瑶竹的棋品太烂了!总是悔棋。
“唉唉唉,你别生气啊!我这不是没想好吗!”
“呵,落子无悔,你想不好落什么子?棋品见人品,你这般无赖,可见本王之前对你的信任都白付了!”
宋瑶竹哈哈大笑起来,“不过是一盘棋,怎么能上升到人品?王爷若是让让臣妾,臣妾又不是那么的想赢,也不会这般耍赖。说到底,还是王爷的错。”
谢离危气笑了,“你这是诡辩!”
“哪有人对新手这么狠的,你就不能下盘指导棋?”
谢离危冷笑一声,她哪里是新手,她每次悔棋重走,招招狠辣。
宋瑶竹笑着将棋子都捡起来放回棋篓里,“我们就随便下下,不要那么的想赢。人嘛,也是要放松放松的。”
谢离危闻言,有了片刻的忪怔。
旋即看着宋瑶竹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她那副长辈的口吻,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