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停棋局,起身替妻子拿过包。
“我跟你说她没事了,为了工作吃点苦不至于一蹶不振,盈盈很快会调理过来,倒是你,怎么生起闷气来?”
他拉着余岁欢的手,温声问话。
余岁欢一边想看楼雨霁的剧,一边气大儿子不省心:“还不是傅砚之,以后我不会再管他了,只要不是触及底线,我管他跟谁在一起。”
“这就对了,砚之连我的话都不听,自己能做主了。”傅松云早已习以为常。
其实傅砚之不是不听,甚至有时候跟集团董事局的人打交道,仍要问父亲的建议,父子谈心的次数不多不少。
傅迟意饶有兴致:“妈,你不是过去观澄看盈盈,怎么突然扯到大哥?”
“砚之也过来了。”余岁欢说道,“跟他聊了几句。”
傅迟意若有所思嗯一声,修长手指捏着枚棋子。
大儿子气他,但小儿子让她省心不少,余岁欢将视线落在傅迟意身上,见他一身休闲衣服,眉眼收敛了锐气,依然掩盖不了几分散漫,比从前浪荡的模样态度好了太多。
“这次分手后你总算收心了。”余岁欢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