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看着好似很有把握的新达:“你现在是想告诉我,所有的事情没你的提醒就办不成了?”
他最近可是等着顾启咽气,只为了有一天能够取而代之。
若是为了皇后单独去针对皇宫里的一切,那还是有些不值得的。
何况,这么多年过去,荣王对皇后的感情已经不如从前。
新达道:“孤只是想提醒荣王殿下。”
他倒是想利用有勇无谋的荣王去把阿莲宜夺回来,但是为了个女子这样筹划,还是会有些犹豫。
荣王当即把脸给拉下来:“本王和你说只是简单地合作关系,还轮不到你俩置喙,再则说,你和阿莲宜的那些事别人不知道,我和拓木达是清楚得很。”
新达也没有很生气,道:“荣王说的是,本来我也不想做乱臣贼子的,可惜拓木达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其实,新达心里也想过自己和阿莲宜的纠葛,现在他看出来了,她对他当真是没有半点情分。
荣王想说新达这是属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却还是有些担心荣王这会是在试一些事。
新达起身:“孤就不耽误荣王设想那些计划了,孤还有个事情要做。”
今天来看荣王还是这么刚愎自用,还不如他亲自去安排。
荣王忽然问道:“你这次来顾朝不是为了和亲?”
现在公主们都急着嫁人了,荣王要想再和顾朝联姻只能等未成年的公主长大。
这其中怕是要等上个十几年。
新达道:“自然不是,孤来这里可是为了给顾朝进贡。”
荣王不相信他没有别的目的,立刻让阿尔去调查瓦香国这次来了多少人。
阿尔却是出了门就和新达走一起,说了荣王的吩咐。
新达倒是没有生气,而是让阿尔如实禀报。
路上总觉得有人在悄悄地跟着,新达在前方停下来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看身形应该是番邦的人。
新达让阿尔和他交手,自己去安排早就想要做的事情。
里赞万万没想到阿尔身手这么好,只是打了几个回合就已经感觉到了吃力。
阿尔在千钧一发之际险些快摘了里赞的面具,里赞却不再恋战直接走了。
阿尔觉得很是奇怪,这个人的身手有些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究竟是在何时交过手。
里赞跑到了戏楼。
拓木达看到儿子这样就知道他肯定做了冲动的事情,而自己也是跟管事的好说歹说才回到这里。
里赞叹了口气:“父亲,我们现在还要按照阿莲宜说的要忍着吗?”
拓木达道:“想和福乐公主在一起还是算了,我看你现在就是被美色迷住了眼睛,这会子不去好好谋划,就知道冲动行事。”
他还是觉得阿莲宜的做法并无问题,只是里赞突然对福乐公主起了色心,是他不能够接受的。
里赞想到新达和福乐公主:“父亲,我是真的喜欢福乐公主,可不是见色起意。”
今天没有杀了新达是自己没有本事,但是不代表以后不会成功。
拓木达道:“即使是这样,我也不会同意的,这件事你不要再继续说了。”
也不想想他们现在是什么处境,更何况福乐公主也不一定会看上里赞。
里赞大失所望。
柳家。
眼看着福乐公主就要和尹清大婚,柳而还在主动帮忙整理收礼的单据,还有从南康省送来的鲜花,其实本来该苏蔓溪收拾,可是苏蔓溪最近在给顾启寻访名医,还要负责主宴会的布置,于是这些琐事就落在柳而的身上。
柳父看着儿子每天都是乐在其中的样子,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后悔?”
柳而道:“儿子没有什么好后悔的,若是福乐公主嫁给尹清更开心,为何不能够祝福?”
到底是他们有缘无分。
而且尹清应该比他更早对福乐公主有好感,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现在他们能够在一起,自然是大家乐见其成的事情。
柳父道:“我看你心里还在惦记着许嫣!”
本来挺好的一个婚事,就这样让柳而自己搅黄了。
柳家本来可以继续靠着这些光耀门楣,现在好了全被柳而给毁了。
“为父一直觉得你是个靠谱的孩子,只是不知道为何,你为何要如此固执,许嫣已经死了,你难道还不知道她一直都在利用你?”
柳父觉得自己不是看不起许嫣的出身,只是许嫣做的那些事和谋逆有什么区别?
柳而没有解释。
喜欢上许嫣是真的,知道许嫣真面目后除了失望还是会觉得如果人活着还能够改变,也许就不会有这些事。
柳父道:“为父希望你下次议亲的时候别那么抗拒了,已经失去了一个公主,难道你还想指望将来娶到更高的姑娘?”
柳而从来不在意这些。
只是被柳家和父亲指责了这么久,柳而也觉得家族支持自己科举就是为了振兴家族。
如今,他也只能尽人事其余的不敢多想。
此时的苏蔓溪在这梁大夫去给顾启看病,自己则是在外面等着。
梁大夫给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