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溪看了眼自己写的东西,道:“做酒楼的,自然是要顾客至上,从客人进来就应该热情接待,引领到位置上,提供各种帕子。”
之后便是水果和围裙等等,再就是耐心听客人点菜,提供喝的吃的,过程中随叫随到。
主要是给客人温馨,贴心,舒心的服务。
苏蔓溪之前在抱月楼就是这么做,主要有些更贴心的服务只针对京城里的贵客使用,但是这是南康省,并非京城。
有些套路是应该要改一改。
而且,苏蔓溪也不觉得这些有多难,道:“若是每个人都能做到,每月多出几两银子奖金,一年也会有几百两,何乐而不为。”
“有些东西,我已经缩减了,也是怕为为难你们。”
后厨的人表情更是难看至极,他们从来没有被这么被无理要求过。
大厨冷笑道:“苏姑娘,您这要求想必只有宫女太监能做到,我们就是做饭和端茶倒水的,怎么可能会如此无微不至?”
后厨的人自然是听他的,但是前厅的店小二中,有些人并不是这么想。
毕竟,一年这么多银子,只需要勤快点就有,为何要拒绝。
苏蔓溪继续说道:“后厨这里的问题也很严重,以后每个月初,月中,月末其中的第三天,大厨必须要有自己独创的菜,不管是独门配方,还是别的,都必须要保证有新品菜。”
“再则,跟客人介绍菜的由来,还有用了什么样的材料,过程处理得干不干净,都要细心地告诉客人。”
苏蔓溪觉得这些要求并不过分,毕竟想涨工钱,又想提高营业额,只能从服务入手。
没有服务,就是龙肝凤胆出现也没什么用。
苏蔓溪看出来后厨的人很不对劲,但是她要等他们自己说。
大厨第一个就觉得不高兴:“反正我们是做不到,苏姑娘你这样为难兄弟几个有点过分。”
苏蔓溪没有吭声,毕竟后面还有人想说话。
店小二却说:“苏姑娘,我们愿意当牛做马,只是每个月具体几两银子?我们的月钱是不是也要涨?”
大厨和他的帮手拉着脸,没想到这些店小二这么猴精,怒道:“苏姑娘,林公子,我们后厨也是人,也很辛苦必须要涨三倍的工钱,否则我们就不干了!”
自从苏蔓溪来了以后,酒楼的事情越来越多。
他们后厨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大不了直接撂挑子。
苏蔓溪冷眼看着他们没有搭理这些要求,毕竟自己也不是万楼客栈的老板,对林嘉溢道:“林公子,这个还得交给你来决定。”
她也不想得罪人,可是万楼客栈装修这么好,却是被这些人给浪费,一年不知道要亏损多少银子。
林嘉溢神色复杂,道:“苏姑娘,我也觉得你这些要求是不是过火了?每天这么忙,谁会有心情做那些细节?我觉得有些客人并不在意。”
他虽然很相信苏蔓溪和苏家的成功,但是这里是南康省,不一定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适应苏蔓溪的方法。
苏蔓溪道:“若是这些人觉得要求很多,让他们走,比他们有责任心的大有人在。”
“若是林公子想改变这里,就要听我的,这些要求已经是最基本的,若是放在京城,这些人早就被刁难不知道多少次了。”
苏蔓溪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很过分,毕竟开门做生意,不给人良好的体验,反而把自己当成竹子,是个人都不愿意进来。
林嘉溢和伙计们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们知道京城人多地广,和南康省比起来就是云泥之别。
但是林嘉溢还是很犹豫,人可以重新请,怕就怕到时候会发生更多冲突。
苏蔓溪道:“林公子,希望你考虑清楚,究竟是按照我说的去做,还是做不到就可以让人开门离开,绝不强迫。”
她觉得这些大厨都不一定要真心留下来,涨了工钱,可能还会提出更多的要求。
林嘉溢沉默了。
他也很纠结究竟要不要去听苏蔓溪的,他自己说的请苏蔓溪帮忙,如果这个时候拒绝,以后再想合作怕是会难上加难。
南康省首富和京城首富是有区别的。
后厨的伙计也是不耐烦,他们不相信林嘉溢真的要赶走他们。
林嘉溢神色为难,道:“都听苏姑娘的,做不到这些要求的,立马拿着工钱走人。”
万楼酒楼不能亏损下去,否则他们林家会损失很多。
大厨不敢相信看着林嘉溢,心想公子怕不是被美色迷惑了。
最终,他和一些想要走人的店小二,还是没有再次提出要走人。
虽然说要求不少,可是酒楼里的工钱已经是南康省最多的。
去了别的地方,哪里有这里安宁。
说不定又要被欺负,不稳定的酒楼会倒闭。
大厨们也不说提涨工钱的事情了,只是看着苏蔓溪敢怒不敢言。
林嘉溢没想到他们就这样老实下来,看样子还是苏蔓溪有办法,可以改变他们的态度。
苏蔓溪也看得出来,他们不是真的打算走人,道:“我这人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愿意跟着一起改变的,就付出行动,以后工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