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裕为了把水患的事情办的漂亮,去找了袁家父子商量完美的法子。
袁康知道他来了吓得脸色大变。
还想着和顾景裕划清界限,谁知道这个瘟神直接登门。
眼下又不能不给面子。
袁康亲自迎接顾景裕,“二皇子所来何事?”
都这样了还能被放出来害人,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
顾景裕说了水灾的事,“本皇子希望你可以为水患出谋划策。”
让他只带着人过去就能解决事情绝无可能。
袁康面露难色:“小人愚钝,暂时想不到合适的方法。”
“蠢货!”
顾景裕骂完了后还是觉得不够解气,但是现在还得让袁家帮忙。
袁康承认:“是是是,小人的确很蠢。”
有种以后别来找他。
顾景裕说:“趁着现在难民多,你去接近病秧子和苏蔓溪,配合这次的刺杀行动。”
“事成之后,袁家加官进爵,失败了有我的暗卫顶罪不用怕。”
为了把顾景灏解决掉,顾景裕只能用这个方法。
袁康暗骂这人是疯了又想杀太子,可是看着顾景裕的眼神又不能拒绝。
“小人尽量。”
袁康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他敢肯定事情暴露后,顾景裕肯定会人自己去顶包。
顾景裕这才满意地离开。
躲在屏风后的袁远走进来,“二皇子可真是胆肥!”
居然真的要谋杀太子!
袁远很自责自己没有看人的眼光,而且好大喜功的顾景裕注定得不到人支持。
如此胡闹会连累所有人。
袁康吓得腿软,“父亲,这要是真的参与咱们就是反贼了!”
他也是硬着头皮去答应下来,没想过具体执行。
袁远叹气:“肯定是不能参与,但是现在深陷其中只能想法子明哲保身。”
否则遭殃的何止是袁家。
袁康很赞同:“就是,跟着他没有半点好处也就罢了,反而还要跟着被连累!”
好不容易等到袁家缓口气,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事。
袁远想到现在越来越有威望的顾景灏,“你明天就去找苏蔓溪,告诉她我们要对太子殿下投诚!”
只有太子能够帮忙。
袁康不愿意看到苏蔓溪,“她怎么可能愿意帮忙?”
每次苏蔓溪对付他就跟对付耗子一样容易,若是再次被她耍了会很亏。
袁远怒道:“什么时候了还计较鸡毛蒜皮的事!”
袁康被骂的不吭声。
那能叫小事?
“你跟苏蔓溪说,我们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她和太子保住袁家。”
袁远现在不想和苏家计较那么多。
而且,顾景裕有很多把柄在他们手上是投靠的礼物。
袁康说:“万一她不信?”
苏蔓溪是个多疑的人。
怎么可能会跟他冰释前嫌。
袁远拍着他的头,“墨迹什么?二皇子刺杀太子的事败露,你和袁家都会有灭顶之灾!”
顾景裕说的没错这小子是有点蠢。
“我知道了。”
袁康不甘心跟苏蔓溪认怂,但也只能这样做。
别看顾景裕最近低调得很,实则在哪都有他的爪牙盯着各家。
袁康为了甩开这些人假装去巡视铺子,来到了刚开业的金店。
掌柜的愁眉苦脸:“少东家,咱们班铺子被暴民给砸烂了一块窗户!”
这才多久就发生了这种事!
袁康给了他银子:“拿去修修,然后去京兆尹那报销。”
说着,袁康借口去仓库看看库存从后门离开。
掌柜的一脸懵,看到个拿刀的男子盯着这里不敢说话。
袁康甩开眼线来到了抱月楼。
他记得苏蔓溪有个喜欢在这里看账本的习惯,这一点他还是挺佩服她。
现在为了保住袁家只能暂时放下过往恩怨。
苏蔓溪看到袁康畏畏缩缩站在门口,“你怎么来了?”
这段时间没看到有人再提袁康和季雨晴的婚事,难道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袁康问道:“我可以把进来吗?”
“当然可以。”
苏蔓溪很纳闷袁康为何变得这样客气。
袁康等苏蔓溪看完账本才说:“明人不说暗话,我今天来是想和你化干戈为玉帛,也想对太子殿下投诚。”
苏蔓溪看着他很久都没有说话,只觉得自己好像幻听了。
这是袁康会有的想法?
他之前不是恨不得把她剥皮拆骨,怎的突然就变得纯良了?
袁康又说:“我父亲的意思是,我们袁家不求太子让我们升官,只希望能够让我们袁家人活命即可。”
虽然他不想这么卑微,但是为了袁家还是可以忍忍。
苏蔓溪问道:“就只是为了这个?”
袁康连忙解释:“那个疯子要趁这次去南方趁机安排人杀了太子!”
“哦?”
“你哦什么!我能拿这种掉脑袋的事情跟你开玩笑?”
袁康气不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