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想另攀高枝?是看上了那个口蜜腹剑的封玥,还是扮猪吃虎的封钰?要不要本官给你引荐一下,嗯?”
呵呵,您老好意思当着她的面阴阳别人。
明明某人才是心机最深的boss。
“当然不是,小女怼天发誓,我对国师是一心一意,绝无二心。只是五殿下还欠我一千两。”
“哦。”
哦?就这,某人难道不应该霸气侧漏的甩出一张银票砸她脸,让她识时务者为俊杰吗。
“别看本官,本官没钱。”
一天换三四套衣服,住的还是自带园林的豪华别院,就这还没钱?
“大人两袖清风,清廉为民,只是这会您不应该还在上早朝吗,怎会百忙之中过来学府?”
“哦,每月初一,十五,是陛下斋戒沐浴,闭门修炼之日,这两日概不上朝。”
不上朝?那昨晚是谁口口声声说要在今日早朝之际把账本禀告陛下的!
“本官也是路上突然想起的,所以半路改道来了学府,顺带着被拉着做了考官,夏姑娘不会怪本官吧。”
编,你继续编,你看本姑娘信不信。
“国师一心为陛下分忧,小女哪敢责怪大人,再说能帮到国师,是小女的荣幸。”
虽然她不信,可不信也得信。
“夏姑娘觉悟之高,本官都自愧不如,为聊表歉意,本官会向山长谏言,让他在学府之中多多照顾夏姑娘。”
谢谢你个老六……白瞎了她的马屁。
这时,替上官婉清看好腿伤的庆晖背着药箱出来,正好迎面撞见二人“私会”。
惊吓之余,脚下一个踩空的摔在地上,肩上的箱子也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二人齐刷刷的看向庆晖。
“微臣见过国师。”
“庆大夫,不必行这么大礼。”
这冷冰冰的语气,庆晖心头一紧,今日回去怕是少不了一顿罚。
“我扶您起来。”
夏羽烟感恩庆晖之前出言提醒,于是上前扶他,但却发现对方的眼神有着一丝慌张?
“哎,多谢夏姑娘。”
“没事,庆大夫您的药箱。”
庆晖接过夏羽烟递上的药箱,心里感叹果真还是未来的女主子懂得体贴人啊!
良禽择木而栖,说不定很快他就不用看主子的眼色了!
“夏姑娘没受伤吧,老头子刚去给上官小姐看伤,她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断了腿,伤筋动骨一百天,怕是得静养好一段时日了。”
庆晖没说的是他偷偷在对方的药里加了点“噬骨散”,即便对方腿好了也会留下很大的后遗症。
谁让那个刁蛮任性的丫头总在女主子面前瞎蹦跶。
就该尝点苦头,长点记性。
庆晖本以为夏羽烟知道后会很高兴,没想到对方露出一脸便秘的表情。
怪不得一直没见上官婉清,原来是腿断了,走不了。
那她岂不是可以借着养伤的理由不用给她当书童了,赢了还有什么意思!
宝宝心里不高兴。
她昨日两只手都伤成那样了还被黎瑾剥削着干苦力,可不能她一个人受苦!
看着夏羽烟露出一脸的狞笑,庆晖算是明白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敢情两位都是变态。
气氛尴尬的时候,一个下人急匆匆的赶来在黎瑾耳边轻声低语了一句。
黎瑾当即就跟着下人离开了。
看着主子着急离开的样子,庆晖松了口气,看来今晚不用领罚了!
就在他还想找机会在女主子面前刷刷存在感的时候,夏羽烟也跟他请辞,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二人究竟有什么急事,一个比一个急?
夏羽烟回忆着刚才那人给黎瑾说的话,如果她没看错,那人的口型说的是,陛下中毒,性命垂危。
前脚陛下还让黎瑾彻查三部,后脚就被人下毒,这个时机会不会太巧了。
如果这个消息一旦走漏,整个朝堂,甚至整个启阳城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一路上,夏羽烟一直沉默。
“烟儿,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男人婆这你不懂了吧,我夏姐现在可是整个学府的名人,上位者自然需要一点威严,要不然什么小鱼小虾的都来凑,岂不是烦死了!”
“我看就属你最烦人,信不信老娘给你一大嘴巴子。”
韩晔立马乖乖闭嘴装哑巴,只是,看向夏羽烟的眼珠子却是拼命的眨啊眨的。
要是平时,夏羽烟或许还会替韩晔说话,但这会,是真没心情。
“夏姐,这些都是你赢下的赌注,我替你确认过了,整整三千两,一两不少!”
韩晔从怀里拿出一沓子厚厚的银票塞在她手里。
夏羽烟抽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还给韩晔,“给你的,就当是提成。”
“多谢夏姐照顾!”
韩晔也没推脱,直接乐呵呵的收进了怀里。
“烟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我先回院子休息。”
陈月筱点点头,没有多说,她不是傻的,这两天的比试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