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气息不匀,发出呻吟声。
若莱小心翼翼地卷起他的裤腿,包扎伤口,伤口不严重,但数量可观,大大小小的伤口也有十多处,都被荆棘或树枝划伤了。
用卫生间太浪费了,都用上护垫十字交叉贴上。
看着他胸前被血染红的白衬衫,犹豫半天要不要包扎,最后还是动手了,
直接用卫生巾贴在衬衫上即可,两三个就可以搞定。
当她撕掉最后一个卫生巾到时候,一阵酸楚涌上胸口,莫名的悲伤。
若莱停住手上的动作,奇怪这悲从何而来?
是心疼萧赫?
她在心里摇头,她和他接触的时间不多,对于他也只是愤怒,不至于伤心动肺。
她望了一眼平躺在石岩上的萧赫,一个熟悉的画面涌上脑海。
刚上山的那会儿,她也照顾过他,那晚她也是情绪异常,好像失控了,情不自禁地被某种东西牵着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她脑子里一点头绪都没有,想也想不明白。只能暂时放弃,重新给他粘贴伤口。
这时倒想起来尚志上次下山到年丰家受伤的来由,十有八九也因为喝酒上头缘故。
他回去没有说实话。
这个尚志!也不提醒提醒他们。
原以为让他背着篓子,承担下自己负担,现在他是妥妥的负担兼累赘了,今天别想赶回去了。